宋高宗時,有一次宮廷廚師煮的餛飩沒有熟,高宗大怒,下令把廚師關進大牢,聽侯處斬。這件事沒過多久,皇宮請了一些戲班到宮中表演。在一個節目中,兩個扮作讀書人的演員相互詢問對方的生日時辰。一個說是“甲子生”,另一個說是“丙子生”。
這時,班主馬上來到高宗麵前,控告說:“聖上明鑒,這兩個人都應該下大牢。”高宗覺得蹊蹺,問是什麼原因。班主說:“甲子、丙子都是生的,不是與那個沒把餛飩煮熟的廚師同罪嗎?”高宗一聽,大笑了起來,赦免了那個“餛飩生”的廚師。
在這個故事中,班主借高宗“餛飩生就下大牢”這個前提,得出了一個錯誤的結論:是“生”就應該下大獄,因此,“甲子生”、“丙子生”也該下大獄。這顯然是荒誕不經的,高宗聽到這樣的結論先是笑,繼而是思考,明白自己處置廚師在別人眼中看來也是不合情理的,因此下令放了廚師。
試想,如果班主直接替廚師求情,成功的可能性很小。因為他人微言輕,高宗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更別說聽取他的建議了。聰明的班主想出這樣的辦法,不與高宗正麵衝突,隻是讓高宗在笑聲中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從而達到了說服的目的。
在嚴肅的場合也可以利用幽默說服別人
在說服別人時,有時僅憑講道理是不行的,我們還得懂得利用幽默的技巧,懂得用一句玩笑將重大的事情一筆帶過。這樣,我們說服得輕鬆,別人也接受得自如。
幽默是才華與智慧的閃光點,是交際場合的“潤滑劑”,它能使語言生輝,使交際氣氛輕鬆化、活潑化。因此,在重大場合說服別人時,如果能夠運用幽默這一法寶,往往會取得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在下邊的故事中,梅汝盤法官正是利用幽默的武器,才使得帝國主義列強接受了他的建議,按照正當合理的方式排座。
1946年5月,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審判以東條英機為首的28名日本甲級戰犯,10個參與國的法官們曾因排定法庭座次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論。中俄法官理應排在庭長左邊的第二把交椅,可是,由於當時中國國力不強,因此被各強權國所否定。
在這種情況下,唯一出庭的中國法官梅汝盤,麵對帝國主義列強,展開了一場機智的舌戰。他首先從正麵闡明,座次應按日本投降時各受降國的簽字順序排列,這是唯一正確的排列原則。
接著,他微微一笑說:“當然,如果各位不讚成這個辦法,我們不妨找個體重計來,挨個稱稱體重,體重重者居中,體重輕者居旁。”聽了他的建議,各國法官全都忍俊不禁。庭長笑著說:“你的建議好是好,但它隻適用於拳擊比賽。”
梅法官回答:“若不以受降國簽字次序排座,就得依體重排座。這樣,縱使我被排在末位也心安理得,也可以對我的國家有所交代。如果他們認為我不該坐在角落邊上,可以另派一名比我胖的人來換我呀。”
這回答又一次引起法官們的哄堂大笑,在笑聲中,梅法官達到了自己的說服目的,即座位次序按照他所期望的順序排列。
在舉世矚目的國際法庭上,法官的座次按體重來排定,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梅汝盤正是利用這樣的笑話,嘲諷了帝國主義者依恃強權踐踏國際公約的醜惡嘴臉,同時,也達到了輕鬆說服別人,以爭取自己合法權益的目的。
在當時的情況下,這樣做的效果比一本正經地據理力爭要好得多。因為當時帝國主義列強一手遮天,而中國卻是一個弱國,再有理也行不通。梅法官正是看清了這一局麵,所以采用了幽默的方式,既諷刺了對方,又在輕鬆融合的氛圍中達到了說服目的。
有些時候,話不能說得太直,那就拐彎抹角地去講;說得太白了沒有效果,那就開個玩笑幽一默。因此,在說服別人時,有時僅憑講道理是不行的,我們還得懂得利用幽默的技巧,懂得用一句玩笑將重大的事情一筆帶過。這樣,我們說服得輕鬆,別人也接受得自如。
利用幽默巧妙地提出自己的請求
如果你能夠運用幽默的語言,巧妙地向對方提出自己的要求,既可以使自己的難題得到解決,同時又能讓對方愉快地為你做事。
請求別人幫忙,或者想讓對方接受自己的建議時,用真誠懇切的話語向對方明確地表達,當然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這樣做似乎少了一些趣味,並且,有時即使對方答應了我們的要求,也會讓自己覺得麵子上無光。而這時,如果你能夠運用幽默的語言,巧妙地向對方提出自己的要求,既可以使自己的難題得到解決,同時又能讓對方愉快地為你做事。
林肯在斯普林菲爾德擔任律師期間,有一天,他步行到城裏去。一輛汽車從他身後開來,他站在路中間,攔住汽車,對司機喊道:“請問,你可不可以幫我個忙,把我身上這件大衣捎到城裏去?”
“當然可以,拿來吧。可是,到時候你怎麼拿回它呢?”司機接過大衣,疑惑地問。
“哦,這很簡單,把我裹在大衣裏不就行了。”
司機被林肯的回答逗樂了,愉快地招呼他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