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不好時,許甜就喜歡對著星空發呆沉思,隻是顯然她忘了這不是在嘉合一品,而是在蔚藍山莊,那個叫沈陸琛的家裏。
而現在,這個男人是她丈夫,是見過彼此父母的合法夫妻。
無奈撫著額頭,許甜不由抬眸朝身邊男人看去,她目光剔透淡涼,沁著柔軟光芒:“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需要吃什麼冰淇淋?”
他還真是一副哄小孩子的語氣來哄她,摔……明明她都一把年紀了,二十五歲再來裝嫩,連她自己都要鄙視自己了。
“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個小丫頭。”沈陸琛聞言,微微蹙著劍眉,半點猶豫都沒就直言:“哪個像你似的,在仇人麵前說那麼多,還親自動手打人,手疼了沒?”
說話間,他彎腰蹲在她麵前,握著她小手就開始檢查,並未看到任何異樣,可他還是不放心,又放在唇邊吻了又吻,這才冷血銳利道:“既然你這麼不喜歡那個女人,那我以後就讓她從禹川消失好了。”
“……”
沈叔叔,你要不要這麼委屈霸氣啊!
坐在搖椅上的許甜聽見這話,差點沒從椅子上跌下來,她急的頓時搖頭,忙不迭解釋起來:“別……別……你可千萬別那麼做!”
“為什麼?”沈陸琛不解,眉宇皺的更深了,他沉著臉,半點好脾氣都沒了:“你之前不是控訴她良久嘛?既然她心思不正,就知道欺負你,為什麼不把她收拾了,免得以後再出什麼糟心事!”
他顯然不了解女人之間撕逼的方式,許甜急的直接跳了起來,她手舞足蹈的在他麵前急躁吐口:“你不了解,我和許甜之間的恩怨,不是那麼簡單就能結束的,我想自己一點點向她討回去,而不是讓你直接出手強壓她。”
她自然知道他的手段,連傅昱澤在他麵前都討不到好,許柔肯定會更慘,可她不想那樣,光是抄襲那事她就還沒查清楚,怎麼能那麼簡單的讓她滾蛋?
其實本來隻要她不來招惹她,她甚至已經不想去計較當年那些事了,她現在有了新的熱愛的工作,並為此為之努力著。
可她倒好,又想來毀她名聲了,竟然又不知死活的舊事重提,她真的以為她怕她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當年沒有抄襲,就是到死也不會承認那個侮名!
隻是這話聽在心眼小的男人耳中卻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他也跟著一同站直了身,陰沉著俊顏,沒好氣冷笑著:“是沒那麼好結束,畢竟她搶了你的前男友,你還想著搶回去對不對?”
“……”
這話酸的,真是足以溺斃任何人了。
許甜吞了吞口水,對上眼前邪火高昂的某人,不由壓低聲線,小聲回著:“沒有。”
“什麼?”沈陸琛聞言,愈發擰著性子,陰風陣陣問著:“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明明家裏有地暖,溫度適怡,可這會隨著男人陰沉不定的聲音響起,許甜還是覺得身邊一陣寒風刮起,冷的她都渾身顫抖了……
之後,咬著咬唇,她漲紅了臉蛋:“你明知道我什麼意思,還讓我再說一遍做什麼?我根本就不是那意思,你還要再問我,是恨不得再我傷口上撒鹽對不對?”
這男人果然是壞到了極致,之前還好脾性的來哄著她問她要不要吃冰淇淋,可現在卻惡劣的說這種話,真是太討厭了。
想到這,許甜更是沒好氣朝他冷哼一聲,之後一把推開他,然後自己朝著臥室內走去,半點情麵都不留:“你這麼愛胡說八道,就自己說去吧,我要睡覺了。”
明明前一刻還是溫順的小綿羊,這會突然炸毛,簡直比他脾氣還大,嘖嘖嘖,這態度,真是讓人無法忍受了。
被人推開的沈陸琛同樣氣爆了,他邁著長腿,同樣跟了上去,一把將前麵的小女人撈進懷中。
許甜頓時大叫起來,可男人半點不管,抱著她沒走幾步,就把她丟在臥室中那張大床上……
將她完完全全置於身下,男人捏著她下顎,目光陰沉,眼底泛著深深寒光:“還敢給我擺臉了?我還沒和你計較你那個什麼狗屁男朋友。”
天知道他今晚有多難熬,忽然冒出來個前男友,簡直讓他恨不得掐死這小丫頭。
回來之後,她非但沒順順他的氣,反而如此強硬的把他推開說什麼睡覺。
氣炸了的男人半點不知道風度怎麼寫了,見身下小人兒漲紅了臉蛋在那掙紮,真是掙紮著他滿是浴火不得解。
咬著牙,男人陰惻惻笑著:“不是說睡覺嘛?怎麼還穿著衣服?來,小乖乖,我幫你脫了,咱們好好睡一睡。”
捂臉……這男人能不能不要鬧到最後就來這招。
本來許甜倒是想要和他好好解釋解釋,但聽到這話,她頓時笑場,不由在他身上捶了幾下,之後主動抱著男人頸脖,將自己紅唇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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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貼在男人唇角邊,她笑容絕豔動人:“你是不是想的就是這個?所以才找那個借口?”
說話間,她又是一陣歡聲笑語,倒在他胸膛中,笑的眉眼彎彎,眼底一片霧靄朦膿:“乖,沈叔叔,這是給你的獎勵。”
話落之後,她玉手壓在他堅硬胸膛前,然後舔舔了紅唇,主動吻了下去……
在這冰雪冬日,女人的吻簡直就是火熱的良藥,瞬間點燃了男人骨子裏壓抑的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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