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寶玉看到秦鍾望著秦大美人的閨房,一陣發愣,便看出了秦鍾還是頭一遭進入秦大美人的閨房,頓時心生戲弄之意,道:“鯨卿,你乃情中至聖,可得好好觀摩一下令姐閨閣。”強忍著笑意,仿佛絲毫沒注意到秦鍾因他的話大受刺激滿臉通紅,自個兒觀賞秦大美人的閨閣去了。
這閨房寶玉不似秦鍾,他還是進來過一次的,他很榮幸的一穿越進入這個世界,便躺在了秦大美人的香閨繡閣中,貌似睡夢中還與可卿行了那雲雨之事呢。
一陣意*淫,寶玉不覺感到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開始抬頭四望,回味著香閨美味,繡閣佳顏。
玉璧之上,有唐伯虎畫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雲:“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襲人是酒香。”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趙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麵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寶榻,懸的是同昌公主製的連珠帳。
寶玉定睛一看,寶榻之上,連珠帳之中,秦大美人溫香軟玉,素發如楊柳低垂,雙目無光的眸子卻已然發現寶玉與秦鍾的到來,支撐著柳腰正準備下地要招呼寶玉二人。
寶玉一凜,他哪能讓病美人伺候他,連忙上前道:“可卿,快躺床上安歇些吧,身體重要,別拿我們當外人。”
秦可卿含笑道:“這點小病還不礙事,二叔怎麼來了?看我不得下地,怠慢了你。”說著便也不再拘謹,隻是斜坐著沒有起身了。
寶玉看著秦可卿蹙眉撫胸,猶若西子捧心,不由心生憐愛之意,身子不由自已向前坐在了秦可卿的連珠帳邊。
秦可卿忽見寶玉坐在自個床沿邊,嬌軀不由一顫,微微向後傾斜。之後見到寶玉並無其他舉動,方才稍鬆了口氣,可即便如此,她皎容卻也不禁浮起一抹緋紅。
寶玉見到秦可卿如此反應,暗暗稱讚,對秦可卿的印象也大為改觀……他前世看《紅樓夢》,見秦可卿與賈珍父子關係曖昧,自以為秦可卿風流嫵媚,是風塵中人。哪知,今日一見,卻與想象中完全不同。
看秦可卿剛才的反應,卻似有小女兒之態,寶玉又不禁浮現聯翩,此刻他竟然有了一種秦可卿還是完璧的奢念——倘若這般,那我可不就有福了麼?......
一陣竊喜之後,寶玉又不覺搖頭,立即否定了自己的奢望。秦大美人這般的絕色美人,是男人都會想著她吧!賈珍父子將她放在府裏而不調教她,世上哪有這般好事?,除非他們太監了。不!就是太監了,都還會想要要了她的吧。
這麼一想,寶玉就不覺回頭頗帶玩味的望向秦鍾。
秦鍾突然看到寶玉一副賊笑的望著他,不愧是淫人寶玉的難兄難弟,一下子便從寶玉的表情上看出了寶玉的想法,瞬間又漲紅了臉,支支吾吾、扭扭捏捏道:“你可別想多了,絕然不是你想象的那般。”
寶玉調笑道:“不是我想象的那樣,那是怎樣?”
秦鍾忸怩不語,望著帳內的秦可卿,似乎不敢多言。
寶玉微微一笑,回頭望向秦可卿,道:“聽說可卿病了,不知病因為何?”
秦可卿道:“小病罷了,不打緊的,反倒是勞煩二叔掛念了。”
寶玉搖頭道:“縱是小病,也須即時醫治,所謂大病,便是由小病累積而成,小病不小啊!。
秦可卿見寶玉說的這般正經,含笑道:“原來二叔還是個醫學博士,一套醫理竟比京中那些所謂的名醫所說也不遑多讓,倒是侄媳婦讓二叔你勞心了。”
寶玉聽到秦大美人稱讚他,心裏也美羊羊的,連稱:“哪裏,哪裏,一點也不勞心。”
秦可卿不覺收斂了笑意,道:“昨日來了幾個大夫,隻是個個都說的模糊,似乎斷不透,我自個猜想,也不過就是個常年小病,也就沒讓鍾兒告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