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你……放開我……”她乘著空隙的反抗,但是這個男鬼就是不理她,一下又一下的吻著她的唇,板正她的身子,捧著她的臉,唇再一次貼了下來,這一次完全深入的挑逗,鬼的舌頭是火熱的?

她緊緊的閉著雙眼,抵著他的胸膛,不管怎麼推他就是推不動,怎麼用腳踢好像都踢不到他的身子,她真的要抓狂了,沒想到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自己,現在死了到了鬼界卻還要鬼節不保,想著,清涼的液體就從眼角滑落下來。

她真的沒有想到,原來做鬼真的和做人沒有什麼區別。

要被財鬼敲詐,要被凶鬼威脅,現在還要被男鬼非禮,而最可悲的是,同為鬼的自己毫無能力去反抗。

他的手一掌就抓落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而他伸手抱起她就轉身向身邊的石板走去,把她放到石板上,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抗的時候就壓下自己的身子,吻落在胸前的酥軟上,一陣密密麻麻的觸覺傳來,楚左岸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到底是哪個該死的說的,做鬼沒有知覺的!?

她再一次鄙視這個亂記載故事的人,再一次鄙視作為鬼的自己。

因為她正漸漸迷失在這個男鬼製造的如火強寵上,沒多久男鬼就壓上來再一次掠奪自己的唇,她睜著清麗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這個男人的眼睛。

他的瞳孔是血紅色的,紅的讓她不敢多看,可是卻怎麼也無法移開視線。

在她沒有夠多的準備的時候,男鬼要了她,那頭青絲妖豔的落到了自己的身子上。

沒有想象中那麼疼,可是也不輕鬆,至少沒有死那一刻那麼痛。

她側過頭去,緊緊的拽著男人的衣襟,腦子裏亂哄哄的一團攪成了麻線,隨著男鬼的律動她的意識越來越淺薄,隻記得,在那片黑色的桃花林裏,自己死了還被鬼給破了身子,真是莫名其妙,一切都是那麼的莫名其妙!

楚左岸不知道,原來鬼也是要睡覺的。

至少她現在是睡醒了。

或許是太累了,因為她根本就不記得自己被那個該死的男鬼糾纏了多久,雖然到最後她沒有一點抵抗了,但是還是恨極了這個莫名其妙就出現了把自己就這麼給……那個什麼了的男鬼。

現在事情完了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讓她一個人孤寂的躺在這裏,她竟然連哭都不想哭了。

從石板上坐起來,自己的身子還是裸的,她想找一塊布遮著自己的身子,可是發現自己那破碎的衣服早已經不知道消失到了那裏。

說不清現在心裏的感覺,悲涼不算,或許是無奈,就是沒有傷心。

轉身正想下石板,原本應該是紅火色的瞳孔又變成了幽色的雙眸突然的就閃現在眼前,她定眼一看,閃過一抹心慌,卻又立即鎮定下來,盯著眼前讓自己微微不安的男鬼,終於是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你為什麼要我?”

眼前的男鬼一瞬不眨的盯著眼前無衣的女子,伸手一揮,楚左岸再低頭就看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一條白色的衣裙,和自己之前那一條一模一樣。

她摸了摸,的確是真的,至少作為鬼的自己能摸到。

她再看向男鬼,男鬼已經直起了身子用冷清的視線盯著她。

她砸了咂嘴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接下自己的話,隻能睜著圓圓的眼睛用力的瞪著眼前的鬼。

他突然伸過手來,楚左岸往後一縮自然反應的想要躲開他,男鬼的另一隻手卻更快的伸過來抓住她的肩,她掙紮不得想起黑白無常說過的話:“到了鬼界不要亂跑。如果跑錯了路遇到了有法力的鬼,小心他們把你一掌就捏碎。”

他是有法力的鬼嗎?想起來楚左岸有些怕了,畢竟沒有任何一個生物不怕真正的毀滅。

“你、你還要做什麼……”看著他伸過來的臉,她又掙紮不開,隻能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直接的對上他淡色幽然的瞳孔。

額頭一陣發涼,她慢慢的睜開眼睛,感覺到他的手指正在撫摸自己的額頭上的那個花印,像是在他壓倒她的時候那塊白布掉了。

“你是曼華?”他突然問。

楚左岸有些氣結,她問的問題他還沒有回答,她想,自己是不是該給他一個巴掌才符合人的品行?但是又想想自己已經不是人了就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