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挑一個吧,他們今晚是你的了。”基恩。裏維斯放下她,立在一旁不動聲色地窺視她的臉色。

“什……什麼?!”她結結巴巴地問,還以為自己在做白日夢,因為實在是太荒謬了!他以為她是誰?****淫娃?

“男女都有自己的生理需要,沒關係,你就挑一個吧,不然全部帶走也行。”他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口氣,平靜無波的,不見一絲波瀾。

那幾個男子看著她,眼神在發光,仿佛野獸找到了合自己胃口的獵物,隨時準備撲上來撕咬一番。

“開什麼玩笑!”她用一副‘你有毛病’的眼神回敬他。聽他說得性跟吃飯似的!殺了她吧,如果他們敢來硬的,她就死在他們眼前!

“東方女子就是在性上有些壓抑。明明心裏都想,卻不敢做。”他一擺手,那幾個姿態撩人的男子立馬撤了下去。

“壓不壓抑關你什麼事!”上官雪兒心有餘悸地盯著那灰溜溜退下去的歐洲美男,都說北歐生產帥哥,果然不錯。

但她隻是純欣賞式的,心裏可絕無其他歪念。甚至對於司徒蓮,她也可以純欣賞,前提是他不開口說話,也不動手動腳的時候。

“本來還想盡一下地主之誼,可你卻不領情。沒辦法,你今晚隻能一個人睡了,床在那邊,晚安。”

上官雪兒睡得提心吊膽,怎麼也不敢掉以輕心,生怕突然闖進幾個男人把她給吃了。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她幹脆坐起來,瞪大一雙眼睛等著天亮。

也許人要親自身處在異國他鄉的時候,才會強烈地感覺到那種完全被隔離開的孤獨,她已經被本土化了,留在這邊怎麼都感覺自己是個異類。

腦子裏開始亂哄哄地回想起司徒蓮跟蘇清纏在一起的情景。她陷入了沉思中。如果那天和他鬼混的女人不是蘇清,而是其它她完全不認識的陌生女人,她會不會原諒他,當做什麼事都不曾發生和他步入紅毯?

有錢人家的子弟天生花心,司徒蓮更是其中的翹楚,不但身價不菲,還長了一張蠱惑女人的陰美臉龐,他的心應該是五顏六色的吧。

打開窗子,不料見到剛才那幾個本要指派給她的男子,他們正侯在門外,也不知在幹什麼。就在她要探回腦袋時,她瞅見他從裏麵走出來,伸手拉了其中一個進了屋。

她差點緊張得忘了呼吸。

原來、原來那世界級的極品帥哥,挪威皇室的四殿下竟然是男同誌!剛才那幾個應該是他的男寵吧?可是他又變態地把自己的男寵獻給自己,還說了什麼性壓抑之類的話,天!他不會是男女通殺的雙性戀者吧?!

上官雪兒不敢多想,攬過大大的抱枕,死死地抱著,分外害怕半夜來個男人暴了她。人在屋簷下,怎麼都覺得心驚膽顫啊!

她到挪威的第一夜,就這麼半睡半醒地過了。

那一夜,她在他身下顫抖,哀求他溫柔些……

他以為她是在裝模作樣扮矜持,對他欲拒還迎……到了那種地方的女人,沒有幾個是正經的,都是為了尋樂子。

雖然很想粗暴狂野,但他不知為什麼,還是耐住性子為她輕解羅裳。

直到……一具美妙純潔的白皙身子呈現眼前,他再也按捺不住時,吻了下去,接著挑起火焰……

如火的身軀和她的冰涼成正比,他賣力地想要挑起她的熱情,在碰觸到那一層薄膜時,他理智地想要罷手,無奈****卻讓他毫不猶豫地狠狠戳破了那層膜……

這個世上,有很多東西可以買到,包括那象征貞潔的東西……可是閱女無數的他,還是分得清真與假的區別。

那晚上她戴著麵具,而他也沒有要她以真麵目見他。

沒有必要,反正就是一夜,男女之事一完,又是陌生人的身份。一夜情不過如此,完事後各自買單,再無瓜葛。

他有過無數一夜情的情人,可是從沒試著如此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到底是因為她是個處,還是她身上清新的芳香,抑或是她發間淡淡的梔子花香吸引了他,他自己也不得而知。

隻知道,那一夜很瘋狂,他因為絕望而狂暴,而她默默地承受。

她的麵孔瞬間變成了另一張蒼白美麗的臉,淡墨般畫出的女子,騎在他身上,溫柔地注視著他。

她是哥哥深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