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的力道有點大,她感覺骨頭一痛,麵前一黑,很快被擺平在柔軟的床上。他現在整個人就鉗製在她的上空,不給她留一絲一毫的空隙,她的兩隻手也被壓製住,高舉過頭被按住,隻能跟他大眼瞪小眼。
大床因為兩人的重量而深陷一角,他這一壓,差點把她肺部的氧氣全擠了出來。上官雪兒呼吸困難,把心一橫,湊近他,張口就是一咬,牙尖陷入肉中,還牽扯了一點皮肉。他哼也不哼一聲,轉瞬間小麥色健壯結實的肩膀上多了兩排牙齒印,齒印上還泛著絲絲血跡,他還是一動也不動地抱著她。
“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力氣了,乖乖躺在床上,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下去!”他迅速親親她的嘴唇,一副痞子的無賴表情。
“親愛的,不要逼我剝光你的衣服!”他的聲音很輕很溫柔,說出的話卻冒著凜冽的寒氣,陰柔的臉龐邪肆輕狂,罪惡如被困在地獄中的惡魔。
雪兒抬起右腿,企圖狠狠向上一頂,誰知那無賴早一步將她的下身壓住,她隻得挪動身體抗議。“滾!不要碰我!”
他不理會她的驚吼,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撩高她的睡裙,光裸的健美胸膛壓著她的上身,曖昧地磨蹭著。性感冷薄的嘴唇在她的耳垂邊,纖頸上來回吻著,他像隻野獸一樣喘息,欲罷不能。
“你要伯母上來看見我們這樣子嗎?也好,多個證人也無妨。”他算是吃定她了!不過司徒蓮還沒見過這樣難馴服的女人,長得這麼嬌小玲瓏,偏偏倔強得像頭蠻牛。看來他得好好調教她一番。
上官雪兒差點氣得暈過去,一個人能無恥到這個地步簡直就是個大變態!“渾蛋,你到底想怎樣?!”她可以壓低聲音,那俊美得欠揍的臉離得那麼近,她卻不能留下幾個爪印,真是可惜!
司徒蓮神色一正,一改剛才嬉皮笑臉的流氓樣,難得認真地低沉道:
“很簡單。除了我,你不能嫁給任何男人!”
“你做夢!”經過上次那場婚禮,她還嫁他?又不是腦子秀逗了!上官雪兒毫不猶豫地拒絕,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本來就是風流種,哪有不拈花惹草的道理!
“看來你還是沒學乖。”他搖搖頭,俯身在她身上‘種草莓’,嗓音性感誘人。“你的身子我要定了,不嫁我也沒關係,但你必須隻忠於我一個男人!”
敢情他要她,是要她的身體來做*愛的?上官雪兒怒從中來,恨不得把眼前的豬頭扇成大象頭!性性性,這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永遠隻知道性!這跟動物有什麼差別?他還不如娶一個擁有魔鬼身材的航空母艦算了!
“不可能!”她氣得滿麵通紅,心想如果能把眼前的男人焚成灰就好了,人間又少一變態。
若是在平時,司徒蓮肯定是軟的不行來硬的,可是考慮到她懷有身孕,他當然不能身體力行地‘欺負’她。
兩人對峙許久,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她也不甘落後,死死地盯著他完美無暇的俊臉。老天爺真不公平,這臭男人的皮膚竟比女人的還要好,連毛孔都不見一個。隻是不知道他平常有沒有使用什麼護膚品,又或者是潤膚霜之類的東西?
唉,都這時候了,她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如果我說我可以照顧你一生一世,隻要你一個女人,隻要你陪在我身邊……你會不會比較容易接受?”
司徒蓮將臉埋在她的長發上,輕輕淡淡的音色透露了他內心的失落和空虛。從小到大,他能擁有的東西少得可憐,物質上的富足,怎麼也彌補不了精神上的缺憾。
他不想再一次被遺棄,更不想失去她,也許他一直是多餘的,但是他現在卻想為了她而存在。他很清楚他想要的是什麼,譬如眼前的這個小女人。
“你說什麼?”她還在研究他的細致柔嫩的皮膚,壓根沒聽到他在說什麼,估計他的烏鴉嘴也講不出什麼好話。
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也不知道真沒聽見還是假裝沒聽見!司徒蓮氣得磨牙,偏偏又不好發作,孕婦最大嘛!隻好耐著性子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