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時間過得這塊,轉眼間她已經離開他三個多月了。木屋一夜,一宿纏綿,到現在他還是能感覺到她溫熱的體溫,隻可惜人卻不在他身邊了。床的另一邊,不再有她的溫暖,隻剩下空寂的冰冷。

收回思緒,殷桀假意翻閱手頭上的文件,腦中那張絕美的臉卻怎麼也揮之不去。該死的!自她離開那一日起,他本該忘了她!

司徒蓮輕咳一聲,忍不住想要告訴他林林懷有身孕的事,突然手機鈴聲大作,他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

他本來不想接聽,可是對方似鐵了心一定要等到他接電話才肯罷休。一般這樣的電話司徒蓮一天會接到好幾個,絕大多數都是以前和他一起風流的女主角,無奈他已經決心洗心革麵,也就不想再理會這堆溫柔鄉裏的紅粉知己。

手機被他仍到沙發的另一端,寶寶像等待主人扔骨頭的小狗一樣,三步並作兩步地爬過去又把手機拿回來,還陰差陽錯地按下了接聽鍵。手機的免提功能是默認的,由是電話那邊的聲音清楚無比地傳遍了偌大的總裁辦公室。

“上官雪兒出事了,她被沈拓宇綁架,可能會很危險。我要說的就這麼多,再見。”蘇清原來不想幫上官雪兒,因為她恨她,恨她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屬於她的一切。

可是她又不甘心雪兒和沈拓宇走到一起,她做了那麼多,一開始就是為了拆散他們!她也想過報警,可是她也不想親手送沈拓宇進牢房,這些事還是交給別人做好了。

“殺千刀的,他竟敢動我的女人!”剛才還嬉皮笑臉的男人瞬間陰沉無比,噬人的殺意在一雙清眸中凝聚,他雙拳緊握,驀地站起來,往門外衝去!

不一會兒,火車頭衝出去的司徒蓮又匆匆折返,指著仍坐在沙發上不明所以的寶寶對檀木桌後的男人說:“幫我照顧我兒子,我很快回來!”

“要不要幫忙。”

殷桀還是不動如山的冷冽神色,仿佛天塌下來也事不關己一樣。一雙霸氣縱橫的墨眸盡是冰寒,裏麵似有經年不化的積雪,這是一個由骨子裏透著冷酷殘忍的男人。

他手中掌握的情報網,分布全球,台灣更是情報局所在地。J幫的情報人員更能用最短的時間找到目標物,即便是一隻螞蟻也能查得清清楚楚,更何況兩個大活人。

“報警還是免了,那堆廢物查半天也不會查出個結果。”殷桀拿起行動電話,簡潔地下達命令。

短短的幾分鍾過後,他的行動電話開始振動,殷桀微眯著狹長犀利的細眼聽了一會兒,對著司徒蓮淡道:“有眼線看到他們進了一家化工廠的倉庫,我已經派人在那邊守著,她暫時不會有事,你最好馬上趕過去一趟。”

“我一定要讓那人生不如死!”司徒蓮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

隻要她少一根頭發,他都要讓沈拓宇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司徒蓮風一陣刮了出去,他恨不得把那男人剜肉拆骨!

沈拓宇把人直接帶到了自己家裏一間廢棄日久的化工廠。這裏遠離城市中心,地處郊外一座深山,沿著蜿蜒得山路兜兜轉轉都要花費一個多小時得車程,由是這家化工廠在停止生產後,愈加荒涼偏僻。

他清楚司徒蓮的實力,更了解他的手段,即使他們人現在在這裏也不會安全。但是沈拓宇已經沒工夫想那麼多了,現在他要把司徒蓮從他手中奪去得一切全部奪回來!

不過他並不著急,昏死的獵物根本毫無樂趣可言,他耐心地坐在一旁,等候著獵物睜開美麗如黑曜石般璀璨奪目的星眸。

看到那如梳齒一般整齊細密得羽睫動人地撲扇了幾下,沈拓宇掛在俊臉上的笑意瞬間化開了,摸著她側臉的長指一直往下,落在了她襯衫領口處。

身穿白領套裙的她,皎潔如空中明月,透明的臉頰美好得連神也不忍心褻瀆,偏偏她渾身散發著一種致命的性感,讓男人不能自控,恨不得撲上去把她得衣裳狠狠撕爛,然後瘋狂地占有!

隻可惜,她的第一次給了司徒蓮,不然他還是可以好好珍惜她。現在得她無疑是別的男人玩膩得殘花敗柳,破鞋,****!一想到她曾在司徒蓮身下顫抖呻吟,沈拓宇得眸色更深了幾分,他已經忍無可忍了,即便她是別人的女人,也不足以阻止他想要她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