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手指落在她雪白的纖頸間,往下,用力一扯,白襯衫上的扣子被他的蠻力扯掉了好幾粒,露出半邊黑色繡著銀色花紋的胸罩。墮落誘人的黑色襯上她白雪一般細膩柔滑的凝脂玉膚,有種鮮明刺眼的視覺效果,半遮半露的美妙胴體宛如性感女神維納斯,散發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沈拓宇情不自禁地低下頭,頭顱開始瘋狂地在她雪胸前蠕動,很快那具身子粘上了****的溫熱液體。
上官雪兒睜開眼,想要回想什麼,卻被眼前的一切給駭呆了!她的嘴被布條封得緊緊的,纖弱得手臂也被薄薄得床單捆綁住,而她的下身情況則更為糟糕,完全被他壓製住,動彈不得。
饒是如此,她還是不死心地扭動身體,試圖躲開他的碰觸,即便這樣做完全是白費力氣。冰涼的眼淚不爭氣地滑落,瞳孔中滿是悲愴絕望的神色,目光空洞地看著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惡魔,在那麼一瞬間她產生了死的念頭。
可是她的嘴完全被封住,咬舌自盡似乎不太可能。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沒有人會來救她,沒有人!上官雪兒隻覺得下體一涼,一隻手從腳踝處一點點探了上來,她驚恐地夾住雙腿,可是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足以與侵犯她的敵人抗衡!很快,她眼睜睜地看著貼身的細碎被丟棄在沾滿黑色汙跡的地板上。
“別這樣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隻是想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沈拓宇狠狠地說了一句,一臉邪肆的笑,帶著狼的野性。
“你說如果司徒蓮知道你和我做過了,他還會不會要你?男人的性潔癖可是很嚴苛的,一旦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用過,他就會覺得髒,久而久之他一定會忍受不了的……到時候,他就會拋棄你,哈哈!”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得意極了,雙手不忘摸遍她的全身,感覺那細膩如天鵝絨的肌膚。
上官雪兒隻覺得自己的眼淚已經流光了,眼睛幹澀疼痛,幾乎要流出血絲來。她死死地瞪著在她身子上放肆的男人,以前對他的愛情也一點一點地死去,絕望地閉上眼,不會有人來救她,她注定要被沈拓宇玷汙,這也許是她欠他的。
她突然想起第一個占有她的男人,那天夜裏她看不清他的樣子,但是她依然能感覺他的動作是那麼溫柔,仿佛她是一碰即裂的瓷娃娃。
下體驀地被粗魯的手指貫穿,她感覺到尖銳的疼痛,而沈拓宇的臉則因為****而扭曲了,顯得異常的猙獰。
“這隻是前奏,我有的是時間慢慢、慢慢地玩弄你。”他故意拉長了尾音,滿意地看到她的身子為之顫抖了一下。哼,如果她肯乖乖答應與他結婚,他也不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對待她。
沈拓宇迅速地脫了上衣,湊過去,貪婪地聞著她的體香,他粗魯地解下皮帶,露出精壯結實的小腹……
痛開始持續地傳來,遍布全身,延伸到了心髒,她以為自己的心就要為沈拓宇在她身上的律動而死去,直到他挺直了龐大的男性身軀重重地壓倒在她身上……
司徒蓮趕到化工廠,瘋狂地搜索著她的倩影,他失去理智地尋遍了每一個細微的角落,卻還是沒看到她。
心裏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隱隱覺得自己最不想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他不敢再想下去。無論如何,他都會照顧她一輩子,讓她做他一個男人的女人。
“雪兒……”終於在一處陰暗潮濕的角落裏,他發現了蜷縮成一團的她。她衣裙淩亂,甚至可以說是暴露,貼身的內褲和胸罩被丟棄在生鏽的鐵床旁,分明提醒著剛才發生在她身上得不幸。
發絲遮住了她空洞的雙眼,她像隻隨時戒備的刺蝟排斥著任何人的親近,雪白的藕臂上有著泛紅的傷痕,往上看去,她的頸部布滿了密密麻麻觸目驚心的吻痕。
這一切讓他心疼不已,很明顯,他來遲了。有些事發生了,就再也不可挽回,他不確定眼前宛如驚弓之鳥的脆弱人兒,究竟還是不是原來的上官雪兒。
他走近一步,想要抱起她,卻被她驚恐地躲閃開。“不要碰我!你走開!不要!不要碰我!”她還是活在剛才的噩夢之中,不可自拔。平日裏靈動善昧的黑眸此時驚魂甫定地張得大大的,迷茫得對不上焦距,失去了往日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