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馬上去登記注冊。”男人撫順女子如雲的秀發,清晨的他嗓音異常性感嘶啞。
此時他光裸著虎胸,胸膛處是一縷縷柔順完美的烏絲,一隻雪白纖長的藕臂環住他的窄腰,雪白的女性肌膚和他麥色健康的膚色相映襯,唯美又感性。
埋在他懷中的頭顱稍微動了一動,但並不說話。上官雪兒沒想到他的體力竟是如此驚人,一夜風流繾綣,自己已經累得全身骨頭要散架,而他還是神采奕奕的,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疲倦。
“不說話就是默許了,你累的話就再睡一會兒,睡醒後我們馬上到附近的教堂結婚!”司徒蓮輕擁著她,要說他不介意那是騙人的,可是他不想錯過她。人生總有些事是無可奈何的吧,既然事實不能改變,那唯有接受,又或者是選擇性忘記。
“我不會跟你結婚。”她坐起身,並不掩飾自己上身的完全暴露,隻是那大大小小的吻痕還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司徒蓮不得不懊惱,天,他昨晚都是用啃的嗎?!伸出猿臂,拉她重新躺下,並細心地為她蓋好薄被。
兩具身子緊密地貼在一起,連心跳聲也異常地激烈,她掙紮著要離開他,卻被他死死地牽製住,動彈不得。
“我不是因為同情你的遭遇才和你結婚,你知道我不是那種有同情心的好男人。雖然愛情隻是個美麗的神話,但是我願意付出一切讓這個神話成為現實。我隻會和我這一生中最愛的女人結婚,讓她過著全世界最幸福的生活。”
作為情場浪子,司徒蓮清楚地知道先表白的一方往往會處於被動的地位,因此他從不輕易說愛。
可是,有些話一旦不找準機會說,以後未必再有這樣的天時地利。他的手心微微冒汗,不太確定她會有的反應,在等待的時間裏,他竟破天荒地像個青澀的少年一般緊張不安。
最愛的女人……
她真的是他最愛的女人嗎?即便她在被人玷汙過後,他仍然願意與她結婚,仍願意愛她,給她幸福?
那人說得對,司徒蓮也許是個濫情的花花公子,但同時也是個最不會表達自己感情的男人,不然油嘴舌滑的他不會等到現在這個時候才對她表白。她知道,他這個承諾的期限是一輩子,他願意讓她套一輩子。
“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更不想讓你替別的男人負責!”上官雪兒的口氣冷冷的,像是寒冬的堅冰,一點消融的跡象都沒有。
“該死的女人!你還不明白嗎?我要的是你,我隻想和你結婚!每個人都有過去,我過往的記錄也差得一塌糊塗,因此我沒資格去介意你遭遇的事情!我愛你,所以要和你結婚,就這麼簡單!而你必須答應!”如果不是顧慮到她現在比較虛弱,司徒蓮真想使勁地搖晃她,好讓她清醒一點!
他竟然說他愛她!
上官雪兒震驚了,那三個字很俗套,而他從來是吝於說任何惡心巴拉的愛語的,何況是這被人用爛了的三個字。她也曾以為她等一輩子也等不到他說‘我愛你’,而現在,他竟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了,還理直氣壯地看著她,似乎在等她給他一個交代!
她突然流淚了,緊接著就是使勁地捶打著他的胸膛!“渾蛋,你為什麼不早說!”上官雪兒騎坐在他身上,小手不停地打他,好像恨不得把他打散了!
司徒蓮皺皺眉,突然痛苦地‘啊’了一聲,嚇得她馬上住了手,緊張兮兮地看著扭曲著一張俊臉的他。
“你怎麼了?!”是不是她打得太重,讓他中了內傷?上官雪兒摸著他肌理分明的肌肉,暗自責怪自己不該用暴力,可是誰讓他如此可恨!
“如果我說我得了絕症,將不久於人世,你會不會馬上答應嫁給我?”他半真半假地眯著桃花眼,抱住她的柳腰,整個人半坐起來,和她的距離又貼近了許多。
“別咒自己。”不知為何,聽到他這麼說,她竟然心驚膽顫地心跳了好幾下。不,老天爺不會一次又一次這樣捉弄她!
“我隻是打個比方,以後的事誰知道呢,所以我才想要把握現在的一切,而你就是我的一切。”司徒蓮看她恢複了一點精神,又開始嬉皮笑臉地纏上她,竊得幾個香吻,靈活的大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