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答應過要和我一起洗。”他一臉正經。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除非她瘋了,否則她是怎麼也不會答應如此不成體統的要求。
“就是昨晚,你在我身下,要我要你的時候。我還說要你立下字據,但是你不肯罷了,反正你是確確實實答應了!”司徒蓮錚錚有詞,綠眸明亮得讓外麵的驕陽也自慚形穢。
她疑惑地看了他好久,再看看不遠水池麵上浮起的衣物,還有床上被摧殘得不成樣子的花瓣,她斷斷續續地想起某些限製片段。
糟了,她好像真的有答應過他!
可是,可是他們昨晚在水池裏已經……已經做了呀。大清早的,莫非他還要讓‘案情’重演一遍?
還沒思考完畢,上官雪兒已經置身於半月形的浴池中,浴池麵上還撒了一層鮮豔的玫瑰花瓣。妖豔的火紅,襯上她雪白的肌膚,紅的燦爛如火,白的純潔如雪,形成了一副如夢如幻的圖畫。
司徒蓮湊近她,唇舌眷戀地在她的蝴蝶骨處流連,手一經碰上她嬰兒般的肌膚,就像觸電一般酥麻酥麻的,焚燒著他的理智。
“不要……再來了吧?”雪兒躲躲閃閃地企圖遠離他,度個蜜月都如此毫無節製,看來她很快又會中獎。
上次痛苦的經曆湧上她的心頭,她下意識地推拒他,捂住自己的胸/部,並且夾緊了雙腿,不讓他進入。
“是不要,還是再來?”司徒蓮壞壞地故意誤解她的話,不依不饒地撩起她體內的火焰,要不夠她,怎麼也要不夠,他覺得以前沒有她的日子都被自己全浪費了。現在他一定要好好地補償回來。
他在來度蜜月之前已經注射了不會讓她懷孕的針,這樣一來她也不需要吃避孕藥損壞身體健康,而他也不用戴套那麼麻煩。況且她的身子經過上次的創傷還沒完全調理好,他也不忍心讓她再承受生育之苦。
“老婆,過來讓我親親。”他主動貼近一張足以讓人忘記呼吸的大俊臉,伸出雙臂要給她一個親密的擁抱。
上官雪兒被他一聲‘老婆’刺激得雞皮疙瘩掉滿地,可是不知怎麼回事,她還是感到很甜蜜。女人果然是最矛盾的生物!她在心裏唾棄自己。
“厄,好吧,但隻能抱,不能做其它的,懂嗎?”她心軟下來。
可是司徒蓮可不這麼想,隻能抱不能做,那還有什麼意思?不過他還是答應下來,相信她很快就會傾倒在他身下!
“老婆,親一個。”
沙發上慵懶性感的男子解開衣扣,露出大半小麥色健美結實的虎胸,紅潤的薄唇輕啟,丹鳳眼一勾,那個妖,那個媚,簡直比女人還要女人。
又來了!
上官雪兒皺皺好看的柳眉,漠視的眼神掠過他,無風亦無浪,隻是平靜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別過臉繼續翻看手中的服裝雜誌,索性來個眼不見為淨。
她知道他想幹什麼,嘴巴裏說的是親一個,哪一回他不是這樣把她吃幹抹淨?單就是失身在沙發上就已經好幾回,還不把滾到地毯上的次數計算在內。
這人精力怎麼這麼好!怎麼都炸不幹似的,一上戰場就成了最驍勇善戰的勇士,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雖然他們是在度蜜月,新婚夫妻增進感情是應該的,但也不需要每天都要做那件事吧?
“我們什麼時候坐飛機?”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受不了的!上官雪兒現在一想到夜晚降臨,手心就直冒冷汗,渾身微顫。
“坐飛機?”桃花眼危險地眯起,美豔如花的唇畔卻勾勒出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他調整了姿勢,改為半倚在溫軟如棉花的唱沙發上。
“一個月都過了,我們也該結束蜜月回國了吧!”她回答得理直氣壯。沒錯,一個月已經是她所能忍耐的極限了!再在這裏多呆幾天,她可保證不了自己會不會承受不了他的徹夜索歡。
這到底是個什麼男人?天天不工作,反而老像超級牛皮糖一樣粘在她身上,惡劣地榨取她的精力。他所謂的蜜月就是吃飽了做,做夠了睡,睡好了再吃,如此循環。
她快要歇斯底裏尖叫了!神啊,請賜她一個清心寡欲的好男人吧,讓司徒蓮去服侍那些欲求不滿、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算了!她還有著大好年華,可不能在他手中凋謝了。
“你想回去?”
廢話!雪兒止不住翻白眼,丟開雜誌,蹭蹭蹭跑到臥室,拖出一隻紅色的行李箱。“我已經準備好了,今天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