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極力澄清的時候,寶寶的初吻,很不幸地被某位不良阿姨給強行‘征用’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又懷孕了?”

上官雪兒沒好氣狠狠地瞥了一眼試圖澄清的英俊老公,自從嫁給他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沒指望他能清白到哪去。

“沒錯。某人的小蝌蚪遊得可快呢,你不懷孕才是怪事。”祁孌痛痛快快地回了一句,繼續摟著寶寶心肝寶貝兒地叫,直恨不得把粉嫩嫩紅嘟嘟的玉人兒給整個吞了。

優良基因,優良基因啊!看什麼時候她也去找個男人生個這麼標致精靈的娃!司徒蓮是不可能的了,但這世界上的帥男人總不會死光了吧?隻要她祁孌看上眼的,無論是結婚還是死會,她都會勇敢地突破世俗的枷鎖,成為光榮的狐狸精兼小三!

“那個,你的冰山朋友應該還沒結婚吧?我記得他條件可比你好太多了,人又專一,能力也強,找他生娃應該不錯,擔保個個是極品!”

祁孌心裏惦念著自己的那層膜,想想她今年已是‘二八’芳齡,不日將踏入女人萬劫不複的三十大關,再不送出去,恐怕再無人可破。她本人對貞操觀念倒不是很看重,偏偏家裏的兩位老人家已經在頻頻發出警告,再不找人入贅,似乎對不起兩位老人的辛苦栽培。

偌大的祁家,隻有她一個不男不女的繼承人,偏偏她對打理生意毫無興趣,可想而知家中兩位心裏是多麼焦急了。

“別想把話題扯開,我那日明明讓你給我注射避孕針,她怎麼還會受孕?你……”司徒蓮快氣瘋了,話一出來才發現自己的問題有多麼白癡。

果然,祁孌用非常鄙夷的不屑眼神淡掃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道:“我這邊從來隻管婦科,是你自己跑錯地方打針,現在反而來怨我?你到底有沒有搞錯!”

“你是自動失憶了吧?那天你明明拍胸口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證說,注射此針,擔保一年不會讓女人受孕……”司徒蓮怒得想一掌拍飛了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才一兩個月,她的記憶力竟衰退得如此厲害,簡直到了人神共憤的無恥地步!

“明明是你自己說不愛戴套,所以才想出注射避孕針這個餿主意。我當時以為你隻是隨口說說而已,不是認真的。你也知道,大多數男人都愛在女人麵前顯擺嘛!我以為你那天是故意在我麵前炫耀,所以我就想著順水推舟,幫你一把咯。誤會,純粹是誤會呀!”見忽悠他不成,祁孌識時務地改變策略,美好的唇瓣揚起一抹討好的笑。

“那你給我注射的是什麼?!”這樣的朋友真是夠陰損,司徒蓮咬牙切齒,拳頭緊握,俊臉因氣憤而漲紅,比怒放的紅玫瑰還要豔上三分。

“也沒什麼,反正是對身體百利無一害的健康輸液。隻不過……”祁孌眼神滴溜溜地轉動,眉眼帶笑,似乎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它會讓男人體內的小蝌蚪遊泳的速度快上兩到三倍左右而已,副作用嘛,也有一點點,那就是會容易產生性興奮。”

上官雪兒瞪大了一雙翦水秋瞳,老天!兩到三倍的精遊速度,難怪她會以如此驚人的速度懷孕!司徒蓮是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大男人,不用注射就已經很猛了,難怪他最近總是欲求不滿,應該跟他注射的輸液有莫大關係。

覷見她活像是在看一個打怪物一般看他,司徒蓮極其不自在地別開臉,咳嗽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繼續翻看手中的經濟財報。

該死的!

從醫院回來之後,她就一直以這樣怪異的眼神來看他,讓他心裏非常不爽。他是她的丈夫,雖然有時一天要幾次有點縱欲過分,但是那也是因為他愛她的緣故。而且今天也剛證明不是他個人的問題,分明是祁孌給他注射的藥物作祟,她為什麼還要以一副防變態色狼的恐懼眼神看他?!

天殺的祁孌,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司徒蓮在心裏計較著,俊臉上卻風平浪靜,激不起一絲浪花。

上官雪兒一個人回到房間,關上門,隨即想到什麼似的,一轉身,把門反鎖,仿佛後麵有豺狼虎豹一般。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不安地在臥室內的羊毛地毯上踏步,總覺得自己反應過敏,走過去重新打開房門,看到門外高大健碩的身影時,她差點沒大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