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外麵幹什麼?想嚇死我!”她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壓驚,同時又有點心虛,不知道他在外麵站多久了。
“上官雪兒,我不是賊,不是色狼,更不是變態,我是你老公,法律上有責任有義務保護你的男人,你根本不需要防我!”司徒蓮此時臉色也不太好,她的心思向來瞞不過他,可是在切身體會她在防他後,饒是他再好修養,也忍不住一陣憤怒。
他一生氣就會連名帶姓地叫她的名字。那雙可以開出桃花的美麗星眸中一派嚴肅認真,俊挺柔美的五官突然間生出一股傲然尊貴的霸氣,就連平日性感得可騙盡天下女人的薄唇此時也緊緊地抿成一條冷硬的線條。
“我沒在防你,我隻是……”雪兒霎時間不知說什麼才好,下意識就要撒謊,可是麵對他幽暗犀利的綠眸,真實的她就會無所遁形。
“你要對我說謊嗎?這麼快,我們就到了這個地步了嗎?”他說了一句意味深長,她不太懂的話。
冷然轉身,頭也不會地離開,就連投影在地板上影子,也離她遠遠的。
雪兒伸出手,卻還是縮了回來,心卻莫名其妙有點痛。罷了,還是等彼此都冷靜下來再說吧,她不想和他吵架,吵架隻會使他們的裂痕更深而已。
破天荒地,自新婚以來,他沒和她同床,而是住進了三樓的書房。上官雪兒暗自鬆了一口氣,她現在懷孕,兩個人暫時分開住也好。
可是每到夜深人靜時,她又會止不住流淚,也許孕婦真的比較容易多愁善感吧。每天早晨起來,她都發現自己的眼眶腫得不像話。
就這樣過了兩晚,第三晚,他終於出現在房門外。司徒蓮看著明顯憔悴了不少的人兒,鳳眸掠過一抹幾不可見的關切,這幾夜,他又何嚐睡得安穩了?因為放心不下她,他總會在淩晨三四點過來房間看她,借著走廊朦朧的燈光看她淚痕未幹的臉。
生平第一次,他才感覺到她太年輕了。他奪走她第一次的時候,她才十七歲,如今兩人結婚,她也才二十,而他依然邁入而立之年。
他們之間,整整隔了十年,不能不說沒有隔閡。可是他就是為她著迷,她的一顰一笑都牽扯著他的心髒,她的淚就是最鋒利的利刃,足以將他的心撕成碎片。他很在乎她,該死的在乎。
歎氣,為她掖好絲被,準備離開時,聽見她一聲夢囈,黯然的綠眸在一瞬間放亮,在黑夜中宛若兩盞明燈。
“不要……走……”
翌日一大早,雪兒在某人赤裸裸的胸膛中悠悠轉醒,羽扇一般的長睫毛撲閃兩下,身後傳來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她訝異地抬頭一看,頭頂處飄過清新如蘭的呼吸,一張完美無可挑剔的俊臉就展現在她麵前,讓她的心兒不自覺地猛跳幾下。
他不是還在生她的氣麼?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她房裏?而且……還那麼性感!淩亂的發絲,幾縷遮住他漂亮幽深的綠眸,挺直尊貴的鼻梁,配合菱角分明的冷唇,那下頷新冒出的青須為他平添了幾分魅力男人的英氣,睡眠中的他,看起來是如此秀色可餐!
她以前怎麼從沒發現?
仿佛被施了咒語一般,她伸出素手,想要觸摸上他輪廓深邃的臉,可是在下一秒,她卻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色爪’直接摸上了某人的胸部,指尖挑逗著那一抹綻放的紅點,豔紅的一點驀地突起,駭得她急忙把手縮回。
轉念一想,他都已是她的人了,吃點豆腐有什麼關係?就算被捉到,她也可以理直氣壯地申訴,哪有他反抗的道理可講?
原來趁人之危並不是壞男人的專利啊!上官雪兒突然非常享受這種偷偷摸摸的樂趣,膽子一大,差點把自己美麗的老公欺負了個遍!
肌肉彈性還不錯,而且他的腹部保養得非常好,絲毫沒有贅肉之感,隻不過她硬是沒有膽子再往下,因為她就快要被自己的行為羞死了!
一旁假寐的司徒蓮本來打著息事寧人的算盤,她喜歡摸就由著她去好了,可糟糕的是,她越摸他就越有感覺。晨起的男人通常****最勝,她這種玩法,與玩火自焚無異!司徒蓮在心裏為自己哀鳴,可是由於非常享受她的觸摸,隻得忍著浴火焚身的痛苦。
但他的身體也不是由他個人可以控製的,很快他聽得小小的驚呼一聲,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就和他的理智分道揚鑣了。
上官雪兒略微動了動,那下麵頂著自己的硬邦邦的東西反而更厲害了,她不好動作太大,恐驚醒了正在睡夢中的人。殊不知男人早就清醒,正一半活在天堂,一半活在地獄地享受著她的特殊服務,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