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無語。
這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說得一點沒錯。
祁孌這女人實在很好色,如果她和司徒蓮看對眼的話,估計天天在床上打戰都沒問題。現在的問題是,這樣的豔福她是真的消受不起啊。
“一星期兩次,一次可以分為若幹次,明白了吧。”司徒蓮那沒節操男,每到一星期中她該履行為人妻的義務時,總是一分一秒也不浪費,不分場地不分時間毫無顧忌地糟踏蹂躪她。
漸漸地,雪兒對那件事突然有了恐懼感。她是不是嫁錯了老公了?或者是她自己本身的問題?
祁孌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半晌才道:“我就知道,那色家夥從來就沒什麼自律,更沒有節製。”
兩人買完東西之後,雪兒的手機又響了。聽著熟悉的鈴聲,雪兒卻沒事人似的,一點也沒有接電話的意思。
某人的急命連環CALL。
今天又是履行妻子義務的日子,雪兒想了想,差點不想回去了。祁孌在旁邊曖昧地眨眨眼,大聲歎道:“有的女人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男人有能力讓你性福,你簡直要感謝上蒼了。另一半那麼體貼,還會倒貼,你還猶豫什麼啊?”
“祁孌,你知道你肚子裏孩子的爸爸是誰嗎?”雪兒坐上車,因為祁孌是孕婦的關係,由她當司機。
不知不覺,兩個瘋狂掃貨的女人終於在夜幕降臨時想起要回家了。此時車子不緊不慢地在車道上前行著。
“不想知道了,反正懷上了,到時候他問我要孩子怎麼辦?我爸媽都說好了,以後孩子出生直接姓祁,我們祁家也算有後了。”
祁孌恐怕早就把那麼可憐被盜種的男人給忘了。
“孩子沒有爸爸,童年會留下陰影的,你真的不打算查一查他的生父是誰嗎?”雪兒還在猶豫,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她。
“那人是你的愛慕者吧。算了,我不想知道,而且我祁孌也不要一個不愛我的男人。”祁孌一臉不在乎,之後又似想起什麼,喃喃自言自語:“不過那男的長得挺帥,而且那方麵還很……強。等以後我肚子裏超級無敵帥的寶寶出生後,我讓他勾引一火車的女人回來糟踏,哈哈!”
果然,跟這個女人談話,隨時隨地都可能扯上性啊愛啊什麼的。上官雪兒很慶幸自己沒有受到她汙染,通常她說起這些,她都會自動過濾掉。
她真的不想再想那種事,每每想到這星期要履行義務,頭就疼得厲害。
兩人的車子剛在祁孌的別墅門前停下,雪兒剛打開車門,嬌小的身子就被一個陰沉的黑影籠罩住,落入一個寬闊的懷裏。
“該死的女人,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冷寒陰柔的男性俊臉,在黑夜中更形邪魅。司徒蓮緊緊地盯著身下的小女人,像是禿鷹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絲毫不舍得移開目光。
雪兒顫了顫,他怎麼跑到祁孌家門前逮人了?而且還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看起來怪恐怖的。
“我……我們購物晚了些,又吃了飯,所以……”正要解釋,司徒蓮卻狠狠地瞪了在一旁看好戲的祁孌一眼。
“以後,你不許占用我老婆的私人時間!”真是的,兩個女人老膩在一起幹什麼?司徒蓮實在信不過祁孌,這男人婆說不準什麼時候會性情大變,欺負他家的雪兒。
“夫妻間給留給對方適當的空間,像你這麼霸道專橫,我還是第一次見。”
祁孌麵不改色,向雪兒邀約:“雪兒,不如今晚住我這兒吧,你老公就任由他在外麵喝西北風算了。”
上官雪兒巴不得留下來,不由得可憐兮兮地朝司徒蓮發送秋波,“司,你就讓我和祁孌住一晚吧,她懷孕,可能需要有人照顧……”
“你老公我也需要有人照顧!”司徒蓮二話不說,把她拖著拉著推到自己的那部蘭博基尼中。
祁孌還在冷眼旁觀,沒想到男人吃起醋來,也是毫無道理可講。把雪兒困在車內後,司徒蓮繞過車子,矮身進了車,一踩油門,快速地揚長而去。
“你怎麼能這麼霸道!”雪兒對他粗暴無禮的行為開始厭惡起來。
“我們差不多三天沒在一起了,你天天要不照顧女兒,要不就跟這女人混在一起,完全忽略了我這個丈夫。我才要問你到底在想什麼?!”司徒蓮猛地一拍方向盤,整輛車子幾乎要飛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