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
姚靈芝在聽的過程中就已經好幾次想打斷青果的話,結果都被曲柔給阻止了,現在青果一說完,她就再也顧不得什麼直接一把將曲柔給推開,然後抬手推了一掌青果。
“我怎麼你了你要這麼冤枉我?我什麼時候讓你幫我做事了?!”
該死的小賤人,明明說好兩個人要一心的,以後少不了她的好處,誰知轉眼就把她給賣了,早知道她就不應該相信她了!
青果被姚靈芝一掌推得差點倒在了地上,好在她用手撐著,聽姚靈芝不承認,青果也急了,忙說:“姚姑娘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給奴婢的玉佩奴婢已經交給兩位王妃了,姑娘這個時候還要抵賴嗎?”
說完,青果便跪著走到了曲柔的腳邊,像是在尋求庇護一樣。
姚靈芝麵色一變,在看到曲柔那馬上要爆發的視線後忙撇開了視線,剛好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血玉,臉色瞬間白了。
“怎麼,現在想起來了是吧?”曲柔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想說那塊血玉可是價值千兩的,也就姚靈芝這種不識貨的才會輕易把它送人。
“靈芝你說,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姚承富氣得跺腳,指著姚靈芝的手都是抖的。
姚靈芝看屋裏的人都在看著她,心裏也就跟著慌了,一聽姚承富問及,立馬就連連搖頭。
“我……我沒有,爹……我真的沒有,我……”
“到了這個時候難道你還要死不承認嗎?”曲柔聲色俱厲,實在不懂都這個時候了強辯還有什麼意義。
秦春華也不知該怎麼辦了,看姚靈芝這般的慌亂,她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把抓住了姚靈芝的胳膊,痛心疾首地說:“你倒是快說啊!你是為什麼要做這些事?!在村裏的時候不都說得好好的嗎?!你是又要犯錯了嗎?!”
秦春華邊說邊搖晃她,姚靈芝緊咬了唇沒有開口。
姚承富“騰”地起來走到她麵前,照著她的腿就是一腳,“傷好了還給我裝!裝!你個不爭氣的,是想存心氣死我跟你娘嗎?!”
連著三腳踢到姚靈芝的腿上,姚靈芝身子不穩差點就跪到了地上,臉上帶著痛苦的神色,再抬眼,視線看向君岑。
君岑忙起身擺手,“不是我說的,我……我什麼都沒說。”
這個女子身上的戾氣和怨恨當真太大了,他現在即便不靠近也感覺到了微微的不適。
君岑的話讓姚靈芝差點咬碎一口牙齒,這不擺明了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這男人是蠢嗎?!
“大姐,君岑沒說,是我猜的,”錦娘不想讓君岑被姚靈芝這般看著,出言說道:“隻是沒想到你原來真的已經全部都好了,照這麼來看,應該君岑幫你恢複的吧?”
她裝作不知情的樣子看著姚靈芝,這會兒姚靈芝恨不得剛才沒看君岑那一眼。
“你個孽障!”姚承富痛心疾首地對著姚靈芝的腿彎處又是一腳,姚靈芝一個不注意被踢得跪在了地上,秦春華見狀忙把姚承富給攔著。
姚承富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錦娘忙讓鈴鐺過去給他順氣,剛巧胡椒也在這個時候把姚靈芝房間的東西給拿了過來。
小巧的香爐上鋪著一層和普通香灰沒什麼區別的粉末,乍一看的確是香灰,但若放在鼻子跟前問,在沒有點香的情況下是聞不到任何氣味的。
錦娘看了看,早上通過院子裏的小夥伴們知道君岑已經把這個做了處理。
姚靈芝一看他們竟然連她藏在床底下的東西都給搜了出來,猛地就是一扭頭狠狠地瞪著青果。
“大姐不用看了,”錦娘看著她,開口說道:“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你再不承認,在王府搞這種迷信,我想知道大姐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