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張虯臾古怪得皺起眉毛,一拍自己腦門,指著葛老道就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就你這老雜毛啊,對,你就是那葛嶺的臭牛鼻子,葛清風,小時候沒少打我,你個老牛鼻子,嘿,可算是讓我認出來了!”
“我是牛鼻子,那你還不是牛鼻子麼?”葛老道被這張虯臾的話,給氣得脖子上的青經都凸了起來,估計就差沒去拍這張虯臾了。
看著這情景,我有些有氣無力的叫了聲:“葛老...”
”幹嘛?!”葛老道瞪了我一眼,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深吸了口氣,緩和道:“怎麼了?”
“你們認識啊?”
“我就認識這姓張的小子,別的就聽過...但沒見過”葛老道說著,就想我示意了下衛戾那麵:“他認識,而且跟他的關係非一般。”
此刻的衛戾,一直盯著荊銜燭,在我看過去時,正好歎了口氣:“既然是你們,也不是什麼外人,不妨一起進去?”
“嗬...一起進去?”截昕霖先說道:“我看就沒這個必要了吧?你們來這的目的,跟我們的目的,完全是兩碼事,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的好。”
“我也覺得,我們還是分開的好。”荊銜燭撇了我一眼:“哼,這幾個人的來曆,你知道麼,這樣隨便跟在人家後頭,我看你,遲早被自己的好奇心給害死。”
說著話的荊銜燭三人,轉過了身,向著溶洞的另一頭走去。
而聽到方才話的王聰兒,在一旁嘟嘴:“切,有什麼啊,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
“你錯了,他的確了不起!”衛戾皺眉道:“如果你一定讓我怎麼形容他,我想,這可以稱為一個傳奇了吧,這絲毫不比安鴻將來麵臨的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或許你會覺得這有些誇大,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他們所要找的東西,根本就不是我們能想像的。”
“他們要找什麼?”聽到衛戾這些話,我有些古怪:“聽你這麼說,我到是有些好奇了,還真沒見你誇過誰呢,頭一次啊!”
“衛戾沒說謊,那小子叫荊銜燭...”葛老道在這時道:“你不是他們那個行當裏的人,肯定沒過截昕霖和荊銜燭的名字,可以這麼說吧,就亞洲而言,凡是你能想得到的危險地方,他們都涉足過,不管你說的山上,還水下,一個三元,一個三合,可謂是天衣無縫了,這樣的架勢,要找的東西,自然不是我們能想像得到的。”
我聽了半天,也沒聽出葛老道說他們要找什麼,心裏頭就跟貓撓一樣:“哎...我說你叨咕了半天,也沒說出他們找什麼啊?”
“他們找的東西,我能知道個什麼?”葛老道一板眼,看向了衛戾:“要問,你問他去,他過世的爹,就是帶大那小子的人其中之一。”
“啊?”我驚訝的轉頭看向衛戾:“這麼說,你們還沾親帶故了?”
“嗬...”衛戾無奈搖了搖頭:“人各有命,過往的事情,我不想提起,你隻要記住,我是在孤兒院裏,被鍾建國帶回家養大的就行,別得都不重要。”
說著話的衛戾,一臉的沮喪,看了看荊銜燭他們離開的方向,轉頭道:“他們去的不是土樓方向,應該是跟外頭的那截家堪輿有關,這不關咱們的事,我們還是往裏走吧。”
荊銜燭的出現,其實在外頭看到了玻鋼箭的時候,我就隱約猜到了,但讓我實在沒想到的是,衛戾他竟然認識荊銜燭。
此刻眾人的臉上,各自掛著不同的表情,再看了看荊銜燭他們離開的方向,就都轉過了身,打算向洞內深處而去。
可就是這個時候,一幕怪異的情景,在眾人轉身之際,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那就是先前的那些冰棺,因為荊銜燭他們的一來,我們都忽略了冰棺的事情,所以這時候轉過頭時,看到冰棺裏頭的屍體,竟出現在了結滿冰花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