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警官頓時神色大變,跺了跺腳,跟在那個同僚的身後匆匆走了出去,竟然將牧斐就這樣扔到了一旁。
臨時關押所內,以西門為首的幾個小夥伴,正走在陰暗潮濕的長廊內,海關處的最高領導人正陪著笑臉走在西門的身旁,婆娑著手掌滿臉諂媚:“真的不清楚那個人是奉教皇陛下的命令來辦事的,不然的話,不管怎樣也不會把他弄進來……這是我們的過錯,我一定會嚴肅處理那些辦事不力的人,還請主教大人在教皇陛下麵前多多美言幾句……”
此時的西門,為了更加順利而省事的將牧斐帶出來,特意換上了自己的教廷製服,聖潔的白袍上繡著梵蒂岡教廷獨有的標誌,金色的三重冠與交叉匙。
映襯著他碧色的眼眸和溫柔的笑容,沒有人懷疑他的身份。
早就聽說教皇陛下有一個私生子非常受他的寵愛,甚至還沒成年就授予了紅衣主教的職位,那位領導大概做夢都沒想到,這位頗受世界關注的主角大人會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
一想到這裏,他的白頭發都多了好幾根……
胖警官這時正匆忙的迎了出來,剛和那位領導人打了個照麵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領導嚴肅的說到:“那位叫牧斐的大人呢?”
“什麼?”胖警官還有些弄不清楚狀況,甚至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領導對牧斐都用上了尊稱:“那個兔崽子我還在審問呢!”
“審問?”西門柔和的聲音傳來過來,戴著潔白手套的手指在胸前交叉著,看上去禮貌而溫和:“我竟然不知道你們一個小小的海關處,竟然能有資格審問教皇陛下的使臣?”
領導人的冷汗刷的一聲就下來了,立刻厲聲朝著胖警官嗬斥:“這隻是誤會一場,還不快點將牧斐大人請出來?”
他話說得很好,立刻就將胖警官關押牧斐的事情推脫成了誤會……
西門但笑不語著,卻不由得對這個人高看了幾眼。
就在胖警官猶豫不決的時候,牧斐卻不知道怎麼掙脫了身上的手銬,好整以暇的從禁閉室內從容走了出來,他先是對著自知踢到了鐵板而臉色蒼白的胖警官緩緩一笑,然而對著西門一行人皺起了眉毛:“怎麼才過來?”
“臨時有點事情耽擱了。”西門的笑容在看到他額角的傷口時頓時凝固:“你怎麼搞的?”
“什麼?”牧斐頓了頓,立刻反應過來西門說的是他額頭上的傷,他不以為意的抬手隨意擦了一下,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似地聳了聳肩:“有人似乎很喜歡玩這種虐待男童的遊戲……”
他一邊說著,一遍緩步走向了那個在他的注視下,一步一步往後退的胖警官。
閃電之間,男人痛苦的哀號聲響起。
牧斐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捏斷了他的每一根骨頭。
望著如同一坨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的男人,牧斐眼中的厭惡清晰可見。
“走吧,真是晦氣!”
“那麼,就多謝閣下的招待了。”西門仿佛眼前發生的事情視若無睹,轉向了那個一直在流冷汗的領導人。
“好的好的……”領導人的眼神還直冷冷的落在那個看上去不死也廢掉了的胖盡管身上,心不在焉的隨口答道。
他們並肩走出海關處的時候,越離沙立刻擺脫了“正經,嚴肅”的偽裝,指著看上去狼狽得不行的牧斐就是捧腹大笑:“你怎麼搞的?聽說那個家夥想讓你成為他的禁臠?哈哈哈哈沒想到你也有被人性騷擾的一天……不得了啊牧斐!”
陸伽羅等人也跟著附和了起來,紛紛取笑著這個鮮少吃虧的小夥伴。
牧斐先是用冰冷的眼神警告了他們一番,才皺著眉毛拉起了越離沙的手:“你又是怎麼回事?”
越離沙的肩膀瞬間就垮了下來:“說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