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著,一邊就牽起了捂住嘴努力忍住不爆笑出聲的越離沙,並且殷殷叮囑:“離沙,離這種色魔遠一點。”
“可是……”越離沙幸災樂禍地回頭朝唐括扮了一個鬼臉,又裝出很為難的樣子:“他是我的男朋友吖……”
“哦。”牧斐看上去並不以為意:“可以分手的。”
“說的也是。我考慮看看。”
唐括站在原地,眯著眼睛望著越走越遠的兩個人,終於暴走了!
“越!離!沙!”
隨著一聲暴怒的吼聲響起,越離沙發出了一聲尖叫。
隻見唐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從牧斐的身邊一把拉開,將她纖細的身體打橫扛在了自己肩頭,大步朝樓梯口走了過去。
被倒掛在他身上的越離沙一陣頭暈目眩,雙腳就像脫水的魚一般,拚命的亂踢著。
“王八蛋!你太粗魯了!老子要分手!分手!你聽見了嗎?放我下來!混蛋!”
唐括冷哼了一聲,根本充耳不聞,隨手就在她挺翹的小PP上輕輕拍了兩下。
“安靜點!”他冷聲警告道。
是時候教給她什麼叫“男朋友的權利”和“女朋友的義務”了!
這麼想著的唐括,不顧越離沙的呼救聲,就這麼大刺刺地扛著她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簡直就像奪得了珍寶的惡龍一般。
長腿一伸,用門板擋住了所有窺探的視線。
越離沙被他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還沒等摔暈了頭的她回過神來,一副熾熱的身軀就以不容反抗的力道壓了下來,修長的手掌將她試圖反擊的雙手牢牢的扣在了頭頂。
緊接著,就是一個霸刀又纏綿的深吻。
接吻這種事情,對於唐括而言,似乎是天賦異稟,亦或許是對身下這個調皮鬼的太過深刻的渴望,引發了他藏在骨子裏的暴戾與貪婪,簡直無師自通般的,輕而易舉的,就能將她吻得幾乎要暈厥了過去。
此時此刻,越離沙的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又因為剛才的打鬧出了一身汗,幾縷被打濕的黑發貼在鬢邊,更顯得肌膚一絲血色都沒有,活生生就是個整塊羊脂玉雕刻而成玉人。
唯一的顏色大概就是被自己緊緊咬住的嘴唇,那樣豔紅,仿佛最嬌嫩的玫瑰。
惹得唐括即便放開了她香嫩的舌尖,也忍不住依然小口小口的親啄著她的唇瓣。
“睜開眼睛。”他低沉的嗓音裏有幾分誘拐的意味。
越離沙將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她哪裏敢。
平時像隻虛張聲勢的小獅子一樣氣勢洶洶,不過就是一隻紙老虎罷了,總是輕而易舉的被他輕輕一戳,就能獻出這種無能的原形來。
越離沙在心底為自己默默的點了一根蠟。
因為眼眸緊閉的緣故,她並不能看清楚唐括臉上此時危險又性感地姿態,觸感神經反而更敏銳了。
她默默感受著唐括那雙長著薄繭的手指,一點點的撩開她衣服的下擺,順著她的腰間,一點一點的往上摩挲著。
被他觸碰的那一小塊肌膚,就像火焰燃燒起來了一般,灼熱得令人心焦。
仿佛察覺到了她的緊繃,唐括好整以暇的輕笑了一聲:“再不睜開眼睛……我可不介意再多做點什麼。”
“我介意!”越離沙死死閉著眼睛,尖叫道。
“那就睜開眼睛。”唐括輕聲在她耳邊低低說到,低沉的嗓音性感到了極點,使得她的頭皮都一陣陣發麻。
“寶貝兒,看我一眼……就看我一眼。”
長而濃密的眼睫抖了又抖,在唐括的注視下,那雙總是跳躍著旺盛的生命力的璀璨黑眸,就這樣緩緩睜開,對上了他深沉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