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這些幹什麼?又低斥道:“,南宮侍衛與禦門主到底去哪兒啦?”
冬兒撓撓頭,眼珠急轉。
太了解冬兒,知冬兒正尋思著如何回答,這經過尋思後的話向來不是真話,逼上前一步,低吼一聲,“冬兒!”
冬兒顫了顫,苦喪著臉,叩頭道:“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聽陳侍衛的,陳侍衛,禦門主回來與南宮侍衛了會兒話,他們就帶著禦殺門的人出了軍營。是去什麼南蛇洞附近。陳侍衛還,禦門主交待,這事不能讓姑娘你知道。”
南蛇洞附近!定是與鬼無蹤有關。恰好衛兵把馬牽來,花靜琬翻身上馬直奔營門。
“姑娘!”冬兒無助地望著騎馬出營的花靜琬背影,火似的衝著衛兵大吼道:“還不給姑奶奶牽馬去。”
今夜的風特別的大,冷風呼嘯,夜裏視線又不好,度便不快。寅時,憑著強的記憶力花靜琬騎馬來到南蛇洞山腳。
借著夜色繞大山繼續向東行去,一路無溝沒河,盡是幅度起伏的草地,倒也順利。
估摸著來到正東方,拉馬停下,環目四顧。
當初聽得南宮冥鬼無蹤掉落懸崖,還真沒問那懸崖在什麼方位。
遙望去,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山,山風時強時弱,一時不知往什麼地方去。
遲疑瞬間,抬腿下馬,馬鞍上拿下劍,手輕輕拍拍馬的頭,暗示留在這兒等著,摸索著向南麵的最近的一座山走去。
她力所能及的也就是這座山了,要是沒有現南宮冥等人,也就隻有等到亮了。
淌過一條河,翻過一個土坡,那山便近了些。
花了一個時辰,艱難的來到山腳,已是氣喘籲籲。
這山也長著鬆柏,跟外麵相比,裏麵顯得更是黑了,鬼影重重。
這一生,什麼沒經曆過,什麼都不怕。
稍稍歇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強打起精神開始摸索上山。
進入林子,不知是不是有樹遮擋,竟沒有那麼的冷。
太黑,眼睛一時間適應不了,閉上眼,再睜開,覺得眼睛適應了些黑暗才繼續上山。
費力上得十來米,一道疾風突然自山左上方撲來,黑影一閃,再後,一柄鋼刀無情地架在她的頸部。當下握劍的手內斂收緊,若不是內傷沒好,那刀不會輕易的就架在頸部。
斜睨著那黑影,很快現是一個穿著勁裝的男子。就在這時,左上方一道銀光一閃,一道更為快的黑影飆到跟前,他悠悠打量她一眼,大手一抬,那鋼刀‘嗖’一聲撤開,他道:“姑娘不在軍營,怎麼來了?”
是叫禦月的男子!花靜琬渾身放鬆,依舊沉著臉,“你是不是推測鬼無蹤沒死?”
事已至此,不用再瞞,高軒道:“是的!我覺得鬼無蹤應該沒死!”
鬼無蹤那麼厲害的一個人物在不見屍的情況下自己就輕率的判斷他已死,太大意,悠悠一歎,“也怪我,當時沒考慮那麼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