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兩具火熱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在被壓迫中的,杜然分出神想著……
為何她每次都要以這樣的方式去證明這該死的“你是屬於我的”這一句話?!在夢中是如此,在這裏亦是如此!
杜然看著這一個暴戾的沈鬱,心中發狠的想著。
沈鬱,等著,等你清醒過來,我他媽弄死你!
帶著這樣的念頭,杜然猛的將他反壓,眼眸裏全是癲狂,她厲聲道:“沈鬱,你要證明?!這他媽算什麼證明!如果這樣能夠讓你安心,那我們就做,做夠了,你他媽給我清醒回來!!”
杜然幾乎是暴躁的吼出了這一句話,手底下狠狠的抓著沈鬱的衣領,似是要將他給提起來似得,那姿態舉止仿佛被壓迫的人不是她一般。
就當杜然豁出去的時候,突然身下感受到一陣震動,其震感強烈得讓杜然撐起的身體險些摔倒在沈鬱的身上。
沈鬱大手一攬,就把杜然整個都圈進了懷裏,並迅速的不知從哪裏找出了一張巨大的攤子,將杜然整個都包裹住了,一個翻身,就這麼赤裸著上身站了起來,手中牢牢地抱著了杜然,將她整個都蜷縮在懷裏。
杜然覺得這個姿勢不太妥,但是她不能動,因為她的動作全被那一個手銬給禁錮住了。
她隻能就這麼被沈鬱抱在了懷裏,而震動越來越強烈,似乎大有將這一個空間都給震碎了的錯覺。
沈鬱抱著杜然,下一秒消失在了原地。
杜然露出來的眼睛一閃,就看見了外麵一片已經死亡的曼珠沙華,竟又重新長回來了,一片血紅,漫山遍野。
而杜然,也看見了那一個製造了這一個震動的人,她脫口而出,道:“審判者!”
然而杜然剛剛說完,卻又覺得麵前的審判者似乎有了一些不同,似乎是……落魄了。
實在不怪杜然產生這樣近乎詭異的念頭,因為麵前的審判者,不再如第一次所見的那般高高在上,氣勢淩人,就連那標誌性的黑兜帽都破爛肮髒了,非要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從神壇中跌落凡塵了。
杜然看著那一張沒有五官的臉,竟突然的覺得,似乎審判者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星君!”
正如杜然驚訝的,審判者在看見她的時候同樣震驚了。
“你……”
杜然剛想說話,就被粗魯的按壓下去了,被那一快黑布給密密實實的蓋住了腦袋,一絲縫隙都沒有露出來。
杜然惱羞成怒了,道:“沈鬱!你放開我!”
沈鬱詭異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道:“不準說話,你隻能和我說話。”
杜然一愣,心中有著一絲顫動,道:“沈鬱!你不能這般控製我!”
“我能。”
幹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話語讓杜然明白,從一開始, 這一個沈鬱就是打著這樣的念頭!
“星君!我們暫且放下爭端如何!這一個帝君已經不再是你我熟悉的帝君,我們可以合作,隻要你幫我一把,我答應你任何事情!”
審判者再一次的試圖引誘杜然,但他還沒有來得及說更多的話語時,沈鬱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