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開始另一段戀情,會和別的人再重複曾經我們一起做過的事情。戀愛、結婚、生子,一輩子在既定的軌道裏前行,隻是少了他。
也許當我們都白發蒼蒼之際,我會感歎,過去有一個很喜歡的人,甚至直至今日那個人作為我年少無知的暗戀和初戀在我的心裏依舊占據著一席之地。時不時就會拿來想念一番,想念那種心思,想念那種久違的羞澀。覺得,原來喜歡一個人,恰如愛上一種香水。愛的是一種味道,愛的是那段時光,愛的原來是自己。
我多麼不想自己的愛如此卑微,卑微到要為了別的人,為了他們的錯誤,而放棄。雖然心有不舍,但總不可能再繼續下去。
忽然想到了何靜,雖然她的老公依舊不靠譜,不過算一算,她的孩子大概也有五六個月了吧。魔都最冷的季節,陰雨綿綿,空氣中都帶著冰珠似的冬季,她應該也就晉升為幸福的媽媽了。
傍晚到達魔都,空氣裏的潮濕和悶熱,久違的感覺。說不上喜歡,可卻覺得親密。
小漏開車來接我,看到我的時候涼涼的掃了一眼:“喲,我還以為你樂不思蜀了呢。”
我拍開她掐著我臉的手:“少扯。請溫柔對待失戀的女同胞,好嗎??”
“呸!”
上了車,小漏把空調開的很冷,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外套麼?”
小漏翻了翻後座,拿出一條不知幾百年前的衣服遞給我:“要不我把空調關了吧。”
“不用。”接過來,搭在身上“我睡一會兒,到了叫我。”
回來了,
都結束了。
我也該好好的睡一覺,還自己一個舒坦。
辛穆所說的“過段日子去看你”委實不能相信。
我還沒睡醒,就被鴿子給拽了起來。
“辛少一大早就來了,樓下等你都快倆小時了。你能能等會兒再睡!”
我翻了個身:“叫丫等。”
“等個p!再等一會兒交警就衝進天下曉了!他把車停在不能停車的地兒。門口那幾個交警看他車牌號又不敢收車。回頭這帳不都得算在咱們天下曉頭上!”
我“呼”的一下坐起來,隨手拽過一件衣服套上:“這廝!”
被我惡毒詛咒的那位正坐在吧台上,外套扔在一旁,手裏不道是喝白開水還是雪碧。
我從後麵惡狠狠的拍了他一下:“砸場的是不!”
一句話沒嚇到辛穆,倒是把門口晃悠的交警嚇的差點沒跪下。
“喝什麼呢,雪碧啊?”
他把杯子放下:“還seven up呢。”
“幹嘛來了。”
他不回我,拿起外套徑自往外走,我正猶豫是跟著還是不跟著,鴿子從後麵大義滅親的推了我一把……我手忙腳亂的隻得跟在辛穆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