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後,有人形容我和辛穆的婚禮是“中國版辛迪瑞拉”。
顯然,輿論對我知之甚少,導致這種錯誤的報道。
說起來辛穆第一次跟我求婚的時候,還真的被我婉言拒絕了。
辛穆剛剛洗過澡,帝都現在還沒有供熱,他洗過澡從浴室裏出來,頭發的熱氣騰騰的往上跑,離遠了看倒有種羽化登仙的意味。。。。。
我捂著嘴偷笑,然後被他抓個正著。
於是他頂著沒吹的濕漉漉的頭發,蹭著我的脖子:“媳婦兒,你勾引我。”
我雙手於胸前畫十,虔誠的望著他:“真沒有……”
指了指他仍舊冒著熱氣的頭發:“親愛的我說這話沒別的意思……就是你現在頭發熱氣騰騰的讓我覺得像是寒冬裏的牛糞……”
他立時麵目猙獰,眉毛都豎起來了,把我的睡衣撩起來擦頭發:“血債血償!”
水珠滴在我肚子上,凍的我一個激靈:“快別鬧了!”
他樂此不疲,像頑皮的大狗。
過了一會兒,食髓知味……便動了旁的心思。
他的手指和嘴唇代替周圍的一切,讓我無心其他,燈火通明的臥室,隱約還能聽到傭人上樓的聲音。
我心口不一,推開他:“喂……不要鬧啊!”
他哪裏肯聽,專心解開我睡衣的扣子,然後抬頭,碎發濕漉漉的貼在臉頰上,笑的那叫一西門慶:“肉債肉償!”
說完,一個起身,然後又迅雷不及掩耳的把我扛在肩膀上往床邊走,我的肚子抵在他肩膀上抵得生疼,五髒六腑都要掉個個。
我撲騰腿踢他:“放我下來!!”
拖鞋順著掉在地上,辛穆把我放在床上,然後轉身去給我撿鞋。
我坐在床邊,翹著腳:“給我穿上!”
他含笑看我一眼,然後蹲下身子,嘴裏念念有詞:“媳婦兒,等你以後七老八十了,走不動了,想下床看看景啊看看花啊的,我還這樣給你穿鞋。行不?”
“我七老八十,你也沒見能多硬朗。”我哼哼“五十步笑百步吧。”
他眉開眼笑地攥住我的腳踝,指尖頑皮地在腳心亂撓,我最怕這個,趕緊躲開。
這段時間的修養讓他的身體迅速恢複。手臂間的他的軀體明顯比前段時間厚實了一些。我的手不由從他的腰一直往上滑去,幾分貪婪地摸著他光滑的皮膚,和結實的肌肉。
辛穆動了下身子,抓住我的手,聲音帶著請求:“媳婦兒……”
“什麼?”我問。
“我還是個正常男人。”他的眼裏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我笑起來,“那更好了。”
“我能不能……”他看我,亦十分虔誠“提前洞房啊?”
我伸手去拽他的頭發:“你提前洞房的還少麼?”
“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尊重你,我怕哪裏做的唐突,惹你不開心。”
本來是戀人之間最普通的情話,我卻忽然感動的險些落淚。
我伸出雙臂緊緊的抱著他,挺著身體去貼合他:“傻樣……”
那一刻,兩人之間驟然升溫。燈就在他的上方,可他的眸子異常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