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殺死那個女人不就是用了同樣的手段麼!?
想到這裏,楚攸寧反倒是放心了。
“那可不是這麼說,要是哪天任少不在身邊,而你有需要擔著這個身份對賭術進行交流,那依照你現在的賭術可是很容易給任少丟人的!”
蕭寒不禁做出一副擔憂的樣子。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楚攸寧的表情,似乎很是滿意自己的話一樣,所以有故意繼續說了下去。
“試想一下,萬一如煙姐你真的丟了人,那要怎麼辦!?”
說到這裏的時候,蕭寒不禁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哎呦,聽你的話,許如煙的技術也不怎麼樣?!”楚攸寧故意冷笑而了一聲人,然後不屑的看向了蕭寒。
二人進行了簡單的眼神交流之後,終於達成了一致的意見。
那就是一起對付許如清。
雖然楚攸寧知道蕭寒也是想要跟她搶任凱堯,但是對於蕭寒這個小角色,她還是不放在心上的。
所以她不介意和蕭寒聯手。
“也不是,就是聽說過她在任少麵前丟過人,所以……”
蕭寒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好像是對於楚攸寧的那段曆史覺得很丟人,所以才會選擇閉嘴不在繼續說下去了。
聽完之後,楚攸寧不禁更加好奇了。
“說下去,我倒是想聽聽怎麼回事!”楚攸寧雙眼滿是好奇的盯著蕭寒。
而蕭寒先是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床上麵無表情的許如清,然後又猶豫的看了看楚攸寧。
剛剛自己怎麼這麼欠,雖然她是真的很想將許如清從任凱堯的身邊給攆走,但是她這麼急於表明立場,也並沒有太大的好處。
蕭寒輕輕地蹙著眉頭,眼底也不禁浮起了一絲為難的神色。
其實她還真的挺尷尬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其實許如清自己倒不覺的之前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有什麼,反倒是覺得蕭寒自己小題大做了。
不過楚攸寧竟然自己想聽的話,那她倒是不解釋把這件事情給說一下。
於是許如清輕笑了一聲:“當時的事情是什麼樣的,我自己來說吧,免得蕭寒說出來之後覺得夾在中間兩麵不是人!”
聞言,蕭寒不禁驚訝的抬起了頭看向了許如清。
楚攸寧也驚訝不已。
沒想到許如清竟然自己選擇將事情給說出來?
“當時……”
大約用了半個小時,許如清自己將事情給說完了。
等她說完之後,蕭寒和楚攸寧也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要說什麼。
原本這件事情要是從蕭寒的嘴裏說出來的話,楚攸寧至少還可以接著蕭寒的嘴好好的諷刺一下許如清。
但是這件事情是從許如清的最裏麵說出來的。
楚攸寧根本就沒有機會見縫插針。
直到許如清說完以後,然後掃視了一眼麵前的兩個人,隨即咳嗽了一聲,無奈的笑了笑,“既然我吧話都說完了,你們也沒事兒了,那就請你們離開!”
說完以後,許如清隨即躺下就閉上了眼睛。
大概是動作過猛,所以腦袋上的傷勢被輕微的扯了一下,竟然有些疼。
可是她還要強忍著這種疼痛,閉上眼睛假裝準備睡覺。
楚攸寧和蕭寒最後也無趣兒的離開了病房。
臨出門之前,楚攸寧還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許如清。
直到她們將門給關上了以後,許如清才齜牙咧嘴的睜開了眼睛。
“唉……”
她兀自的歎了口氣,無奈的做起來將身側的水拿到了自己的身邊,喝了幾口。
麵對這樣的女人,真是無語極了。
明明真的是很不想要看見他們,卻還是要扯出一副笑容麵對她們。
這樣還真的是不一般的虛偽。
可越是這樣,她越是要逼著自己去麵對。
隻有這樣,她才可以成長。
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看了看時間,大概也是個可以休息的時間了,而她也確實是困了。
看了看點滴,好像已經沒有藥水了。
所以她隨即就將受傷的針給拔了下來,然後翻身就在病床上睡著了。
沒錯,這就是許如清,隻要想睡覺,隨時隨地都可以睡著。
沒過幾秒鍾,她就呼呼大睡了過去。
而任凱堯回到公司以後,也確實有自己的事情需要處理。
雖然許是公司這段時間在他的處理之下,確實有了很大的進步,可是他確實也確實勞心勞神的廢了好一番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