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好一會讓,楚攸寧才將那口氣給咽了下去。
即便是過了幾分鍾以後,依舊可以看得出來楚攸寧的臉色被氣得煞白無比。
她深深地舒了一口氣,才在臉上展現出了一個嫣然的笑意:“許如煙,我知道現在有許多人就是想要接近凱堯!”
“或許你想要憑借著許如清的臉得到凱堯的心,有可能你以前長得不怎麼樣,家室也不好,就想要去整容成許如清!”
“但是你如果真的是把這這種心態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楚攸寧不禁冷笑了起來。
她鄙夷的看著許如清,臉上那不屑的神情展露無遺,隨即她有踏著高跟鞋緩步走到了許如清的麵前啊,然後抬起手輕輕地捏著她的下巴,冷笑了起來。
“瞧,好歹我以前也是見過許如清的,看看你這眼睛整的好像是變形了一樣……”
“嘖嘖嘖,看看,你這個嘴巴弄得也太大了吧!?”
“哎呦喂,看看,快來看看,這臉型也太尖了,許如煙,你真是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家人知道麼?是不是太過於以你為恥,所以一點都不願意在要你這個女兒了!?”
坐在床上的許如清一直都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好像是看一個跳梁小醜一樣。
說實在的,她也就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對於她來說,楚攸寧不過是為了守住自己的愛情。
但是她對自己沒有信心,所以她要擊敗所有的敵人,或者有可能成為敵人的女人。
這樣的她過得太可笑了。
“楚小姐,您要是嘲諷完了,也可以離開了,我想我是時候該休息了!”許如清看她不再說話,於是就開始攆她走。
再怎麼可憐對於她來說也沒什麼意義。
畢竟大家都活的很累,活的不像自己,甚至於活的已經滿臉的麵具。
就像剛剛楚攸寧自己說的,她已經不在那麼像自己了。
嗬嗬,那有什麼關係呢?
就算不像自己了,也無所謂,她此生最大的目的就是替父親報仇,然後打敗任凱堯,奪回許氏公司。
這就是她此生最大的目標。
“許如煙,你不要以為凱堯一直努力的救你是因為對你有意思,其實則不然!”楚攸寧不禁冷笑了一聲。
隨即她將手中的一個調查表給拿了出來,然後隨手扔在了許如清的臉上。
許如清不禁楞了一下,然後將落在被子上的調查表給拿了起來,然後隨意的掃了一眼。
隻見上麵正正的寫了幾個大字,欠款。
“這是凱堯跟我商量好的,你仔細看看!”楚攸寧輕輕地挑起了眉頭,然後淡淡的冷笑了一聲。
此時,她很想要在許如清的臉上看到自己最想要看到的表情就是痛苦而又難過的表情。
可是,許如清看了這個欠款裏麵的內容之後,不禁冷笑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竟然清晰地感覺到,這個欠款是楚攸寧自己編撰的。
根本就和任凱堯沒有任何的關係。
大概是錯覺吧?
反正這個欠款對於她來說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可言。
不過她此時也很清楚,隻有做出楚攸寧想要看到的表情,她才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安靜。
一直默默地站在一側的蕭寒,也忍不住好奇的看了幾眼這個欠款。
看了好一會兒之後,也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還以為任少對如煙姐是真心的呢,沒想到花了這麼多醫藥費之後,也是需要如煙姐親自來還的啊!?”蕭寒不禁冷笑了起來。
好像是有意要說給楚攸寧聽一樣,所以蕭寒還故意放大了聲音,“我記得如煙姐以前的賭術一直都很棒,可是任少一直也沒有教你把?”
看著蕭寒一臉無辜的表情,此時的許如清隻想狠狠地揍一頓她。
裝作無辜的樣子,在這裏充當個挑撥離間的人,真是可惡。
不過許如清有怎麼會讓她如願以償呢?
“嗬嗬,其實我以前的賭術不值一提,能夠被師傅收為徒弟更是我的榮幸,隻是,蕭寒你來了許氏公司這麼長時間,大概不知道,我成為師傅的徒弟也沒有多長時間!”
“師傅平時也很忙,自然沒有時間來教我,但是所謂來日方長,我有何必去在乎這麼一點時間呢!?”
話音剛落,楚攸寧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
來日方長。
這句話是暗示她麼!?
這個許如清實在暗示自己,她和凱堯在一起的時間遠遠要多過於她?
嗬嗬,那真是太可笑了。
隻要她願意,管你什麼許如清,隻要她一句話,自己就會有足夠的權力將她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