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如煙?
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好到這個地步了麼?
聞言,許如清也不禁帶愣在了原地。
“師……師傅……我覺得這件事情……”
許如清想要說點什麼,可是卻又不知道從何下口。
這時蕭寒才猛地意識到,自己是因為得罪了許如煙才會引起任凱堯的憤怒,而不是因為惹怒了任凱堯才會被這麼懲罰。
她急忙轉身跪在了許如清的身邊,悲傷的哀求著:“我求你,求你放過我的家人,求其你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嗬嗬,又來這套。
真當她許如清是什麼好欺負的人了麼?
許如清不禁冷笑了一聲,隨即王後退了好幾步,然後高傲的對著蕭寒笑了笑:“蕭寒,你別逗了,剛剛不還恨我恨得要死麼!?”
剛剛她可是記得清楚,蕭寒口口聲聲都是希望她死的。
雖然話沒有說的那麼絕對,但是也做夠令人心寒了。
而且許如煙向來都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今日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輕易的就這麼解決了。
其實她可以猜測到幕後的指使人究竟是誰,但是她沒有證據,如果單方麵指正的話,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
“不不不……我沒有……我隻是……我隻是……”
蕭寒急的滿頭大汗,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言辭,但是她是真的很著急。
因為此時她很清楚,可以解救她家人的隻有許如清。
“我求你了,幫幫我,我知道我不該那麼做,真的,我知道錯了!”蕭寒急的不知所謂,就差痛哭流涕了。
任凱堯卻至始至終沒再插過話。
他倒是想要看清楚,此時的許如清就究竟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畢竟再他看來,許如清一向都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
但是他對她的脾氣一向是摸索不清,他希望可以趁此機會把她的脾氣給摸清楚。
但是事實上,許如清在這段時間成長了太多了,任凱堯已經摸不清楚她的脾性了。
“你還是不要求我了,在師傅的麵前,我沒有任何說話的權力,這就是事實!”
許如清不屑的勾起了唇角,然後退到一側,準備坐視不理。
而且剛剛他對任凱堯處理蕭寒的決定上麵提出了質疑,而任凱堯的態度也很明顯!
他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她沒有質疑的權力。
所以許如清很有眼力見兒,如果此時她衝上去幫忙的話,很有可能會引起他的不悅。
“我……”
蕭寒隨即就蔫了。
她整個人跌坐在地上,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嗬嗬……”
任凱堯忽然冷笑了一聲。
他那滿是陰鬱的森冷目光落在了蕭寒的身上,聲音也如同機械一般沒有絲毫的感情:“這件事情很簡單,隻要你交代了幕後的人究竟是誰就可以了!”
“你沒必要在這裏求許如煙,雖然事由她起,但是卻不可能因為她的求情而解決!”
任凱堯不禁冷笑了一聲:“如果你把事情想得這麼簡單,那你還真是太天真了!”
隨即任凱堯一個目光就落在了某個手下的身上 ,隨即就見那個五大三粗的手下衝了上來,一把就抓住了蕭寒的領子。
蕭寒嚇得一機靈。
“你……你幹什麼……”
她驚訝的看著任凱堯,有回頭猛地瞪了一眼抓住她的男人,大吼了一聲;“你放開我……放開我……”
聞言,男人麵無表情。
隻見男人隨手就將她給甩了起來,隨即就給摔在了地上。
“啊……”
蕭寒吃痛的低吼了一聲,隨之而來的不僅僅隻是身上那不斷侵襲著她疼痛神經的感覺,還有男人的大手。
隻見她再一次被掄了起來,然後又一次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此時的蕭寒麵對第二次的摔打已經沒有了力氣。
“我……我真的不知道……”
蕭寒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看著任凱堯和許如清,眼底滿是恐懼和不安。
任凱堯笑了笑,然後大步走到了她的麵前頓了下來:“嗬嗬,你想好了,這件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以為可以一力承當,但是你的家人呢!?”
他好像是威脅又好像是在提點她一樣,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寒意:“想好了再做決定,很多事情不是你意氣用事就可以解決的了得!”
聞言,蕭寒的雙眼猛地一滯。
“我真的不能說,如果我說了,我將要麵臨的是更大的危機!”
蕭寒的聲音很小,小到隻有任凱堯和她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