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依舊不怕死的選擇繼續糾纏任凱堯。
她覺得任何事情都比不上自己對任凱堯的付出。
如果一定要選擇的話,就算是用強迫的手段,她也要逼迫任凱堯選擇自己。
“你說啊,你告訴我啊!”楚攸寧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得到確切的答案。
不管是用什麼手段。
大概是受夠了這種逼迫的感覺,所以任凱堯用力的甩開了她的手,不耐的看向了她:“我已經給你機會了,你要是在得寸進尺,就不要怪我對你也不客氣了!”
“對我也不客氣?”聞言,楚攸寧不禁瞪大了眼睛。
她就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那樣子看起來有些瘋癲。
好一會兒,她笑夠了,停了下來。
隨即那滿是怨慫的目光中帶著濃鬱的淒涼,幽幽的飄向了任凱堯:“你說對我也不客氣,那我想問問,你想怎麼對我不客氣?”
“你所謂對我的不客氣,大概就是想要到我父親那裏,跟他說把我們的婚事給解除了,是不是!?”
她如同厲鬼索命一般怒吼著。
此時,這段時間的猜忌和怨慫都化作一道道的怨氣湧進她的心中,令她無法正常思考。
而這些都促使她沒能及時壓製住自己的情緒,周而複始,最後無法克製……
“是又怎麼樣,楚攸寧,我很久以前就警告過你,我對你的感情僅僅隻是兄妹之情,如果你一定要按著自己的心意來做決定,那到最後受傷的是你,不是我!”
任凱堯氣的青筋暴張。
在更年輕的時候,楚攸寧就跟他所出過自己的心意,可是他當時就拒絕了。
以至於後來,她依舊苦苦糾纏。
奈何有楚天的壓力,他無奈選擇了妥協。
而且,當時他以為許如清已經死了,所以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能再使他動心的人了。
誰知道卻在機緣巧合之下,他看了許如清。
最後感情也開始無法在自控。
導致現在這個場麵,也不是他想要的,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一旦動了心,就絕對不會在隱藏自己的情緒。
“好,好!”楚攸寧猙獰的麵孔瞬間就變得淒涼了許多。
她悲傷地往後退了幾步,坐在了石椅上麵,手用力的扶住了桌子。
此時她的雙眸溢滿了悲傷。
在對麵,是墓碑。
是任凱堯父親的墓碑,上麵沒有刻上名字,但這都是熟人之間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緩了幾秒種後,她眼底劃過一絲寒意,嘴角也勾起了一絲陰冷的弧度:“任凱堯,你敢不敢麵對著任叔叔的墓碑說,你沒有愛上許如清!”
“你也絕對不會娶這個長得和許如清一模一樣的女人!?”
她的聲音滿是咄咄逼人的意味,就連每一個詞句都滿是壓迫。
“楚攸寧,你不要再繼續無理取鬧了,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如果你在得寸進尺,那就給我滾出去!”任凱堯怒吼了一聲。
他的目光滿是寒意,上前一把就拉扯住了她的手,陰冷的看著她。
“記住,我從來不會被人脅迫,如果你觸碰了我的底線,那我對你也不會手軟!”任凱堯的聲音很低沉,但是卻充滿了危險的味道。
而一直處於憤怒狀態的楚攸寧也不禁惶恐的哆嗦了起來。
她玩完沒想到,任凱堯會用這麼陰冷的語氣跟她說話並且警告她。
“凱堯……你……你竟然……”
“竟然怎麼樣?我說了,我已經足夠忍讓,你最好不要再觸碰我的底線,我不會因為這個人是你而心慈手軟的!”
任凱堯因為憤怒,所以手上的力氣已經大到令她不適應的地步了。
雖然他看出來楚攸寧被自己弄疼了,但是他沒有因此而鬆開她的手臂。
隨即任凱堯冷冷的盯著她的雙眸,眼神中的寒意也一點點的深入了楚攸寧的身體裏,她多年後想起,也不曾忘記這種感受。
她那是曾說,當時的任凱堯就好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完全喪失了理智。
“我……我知道錯了……凱堯,我求求你,別生氣了……”楚攸寧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
她怕,怕任凱堯真的會離開自己。
這麼多年,她把自己所有的感情全都傾注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任凱堯真的因此而離開了,那她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好,既然你知道自己做錯了,那你最後改掉你身上的毛病!”說完,任凱堯就鬆開了手。
“我可以原諒你一次,兩次!”他毫無感情的目光猶如冰塊,聲音也沉入水:“但是我不會原諒你第三次!夜深了,回去睡吧!”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