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維持長久的愛情,就是患得患失後的不斷心有餘而力不從,可是有不想放棄,這就是愛情的定義。”
“那麼親情呢?親情就是骨子裏的靈魂所具有無形的聯係,那聯係不等同於網絡卻又更勝於網絡,無形而又斬不斷。”
“可能這兒說,你比較清楚,在古語中有一句話叫做,姑舅親,才是親,打斷骨頭連著筋!”
“顧名思義在,很正的親情就是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
說完,他又輕輕地將楚攸寧的手抬了起來,並且無比真摯的說道:“我們相互承諾照顧對方,深愛對方,忠誠對方,這就足夠了。”
而楚攸寧聽了這段話,隻覺得自己這些年的付出,真的有所回報了。
而眼淚也不受控製的滑落了下來,在落到嘴角的一瞬間,她才相信,原來眼淚真的有甜的。
因為並不是因為眼淚甜,而是因為嘴裏甜。
見她哭了,任凱堯不禁有些責備的笑了笑:“你呀,怎麼這麼容易哭?這麼多人呢,要哭也得回去再哭啊!”
說著,他就抬手親自給她拭去了淚水。
那一舉一動,都好似多年的夫妻一般親昵。
見狀,那女記者的眸子也不禁黯淡了許多。
“多謝任少和楚小姐!”說完,女記者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下一秒,任凱堯就緊著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淡淡的對著她笑了笑:“好了,你趕緊回去收拾一下妝容,不要失態了。”
說完,他轉身就緩緩的離開了。
看則會他的背影,楚攸寧的眼神忽然變得迷離了起來。
剛剛,他還那麼溫柔,那麼深情,怎麼一轉眼就變了一個人?
難道他對自己從沒有那些所謂的感情,那也隻不過是逢場作戲麼?
想到這裏,楚攸寧隻覺得自己無比的委屈,而一股怨恨和嫉妒也猛地升到了她的胸腔。
怎麼會這樣,不是真的愛她,為什麼還要去裝出一副很愛她的樣子 ,最後又那麼絕情的離開了……
任凱堯的背影越來越模糊,也不知道真的是因為距離越來越遠,還是眼淚模糊了視線。
“好了,趕緊回去收拾一下吧,別在這裏丟人了!”楚憲的聲音忽然在她的身側響起。
她的身子微微一抖,隨即也收回了目光,然後甚至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動了一下,一怔痛麻感侵襲了她的全身。
原來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得在這裏站了很久,就連腿腳麻木了,她都沒感覺。
“嗬嗬,我知道了!”
你們男人都那麼好麵子,好啊,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們所有人都死在麵子下麵。
“妹妹,我早就警告過你,不過你要是想要反悔,沒事兒,你還有我!”楚憲難的說出這麼煽情的話。
無非是因為看到自己的妹妹真的難過了,而他的心也跟著揪痛了起來。
“沒事,我會處理好我自己的情緒的。”楚攸寧冷冷的扔下這句話,隨即就轉身衝著反方向走了過去。
……
許如清默默的端著白蘭地,兀自的喝了起來。
原來在這裏呆久了,是真的會傷心難過啊,這並不是錯覺。
不是有一句古詩叫做,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麼?
我喝了這麼多的酒,可是怎麼就不見我解憂呢?
嗬嗬,古詩也都是騙人的呢。
許如清迷離的眼眸中帶著些許的清醒以及堅定,混沌的腦子裏不斷地浮現出以往的一切,而心裏更是不斷地在質問自己,這段時間,我究竟都做了什麼?
難道我隻能依附著任凱堯的勢力去增長自己呢?
難道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嗬嗬,看來我始終就是個廢物啊,否則也不會被搞得家破人亡,最後還隻能依靠著仇人的勢力去活著。
現在還要看著仇人和別的女人恩恩愛愛、親親我我的逍遙快活,自己卻隻能躲在暗處借酒澆愁。
這樣的落差,令許如清的意識變得愈加的模糊。
“如煙,你在哪兒,如煙?”耳邊,忽然想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誰?
是誰在哪兒?
她迷離的目光慢慢的循著聲音的源頭探索了過去,可是模糊的視線卻阻擋了她的視覺。
誰會在這個時候找她?
不,誰會在這個時候找許如煙呢?
他們找的都不是許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