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煙內心想著,誰跟你這樣的談戀愛啊,那不是自虐狂麼,想著想著忍不住還是笑了出來。
任凱堯見她還敢發笑,就拽著許如煙的胳膊,拉進車裏,在車裏,就脫光了許如煙的衣服……
許如煙自己也不知道,已經被任凱堯糟蹋的身體,那老頭碰的時候,為什麼會這麼難過,更不明白,任凱堯為什麼會那麼生氣。
第二天。
許如煙以為葉庭風從此不會再想看到讓他如此難堪的自己了,可是,到了賭吧,發現葉庭風像往常一樣,邊洗牌邊等著她來。
不巧的是,楚攸寧也出現了!
楚攸寧身穿彩虹色海馬毛大款毛衣,皮短裙隻微微蓋住臀部,黑色長筒靴超過膝蓋,盛氣淩人的站在大廳。
“許如煙呢?讓她出來!”
楚攸寧聲音尖細,很怕大家不知道自己是來找許如煙麻煩的似的。
相比之下,許如煙穿的很是素淨,淺粉色燈芯絨上衣,下邊是一條修長的深藍色牛仔褲,配著白色運動鞋。
許如煙翻了個白眼,“我在這兒呢!這回又來幹什麼啊,先說好,我不是這的員工了,你可別拿你老板娘的身份壓我了,我可不服。”
葉庭風站在許如煙身後,看著這一切,有些心疼這個小小的身軀。
楚攸寧哧鼻一聲,“哼,小賤蹄子!都趕你走了你還能舔著臉想法子留下,我來就是問問你,任凱堯夜夜不回家,你可知道去哪了!”
許如煙笑了出聲,不屑的看著楚攸寧,“你不覺得好笑麼楚攸寧,自己的男人去哪了居然來問我?怎麼不問你男人?哦!”許如煙裝作恍然大誤的模樣,“他不告訴你吧!”
楚攸寧當眾氣的臉青一塊紫一塊,“你!胡說!”楚攸寧想要反駁卻找不到別的借口,況且,任凱堯確實不告訴自己。
許如煙推翻了麵前的牌九,“我勸你,看不好自己的男人就算了,別出來撒潑,丟人!”
楚攸寧抓起桌子上的牌九,“唰!”的一聲扔在了地上。
瞬間,葉庭風立刻把許如煙護在身後,對著麵前潑婦似的楚攸寧,“滾出去!”
許如煙驚訝的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他葉庭風可是拿他們老大任凱堯當皇帝的,居然敢吼將來的皇後?
楚攸寧麵子上掛不住了,她知道葉庭風是任凱堯的得力下屬,沒想到,不僅沒搞好關係,卻因為這個賤人吼自己。
“我說這次說話怎麼硬氣了,原來是找了個小白臉呀!也不回來住了?”楚攸寧眼光瞟來瞟去,嘲諷道。
許如煙還沒來得及爭辯,葉庭風就站了出來。
“你胡說什麼!”溫潤如玉的葉庭風第一次發這樣大的脾氣,許如煙看著都害怕。
“我說,”楚攸寧還想說下去,葉庭風的拳頭已經捏的“哢哢”響。
楚攸寧狠狠地咬了咬牙,抓起包包,“行!你們!給我等著!”
許如煙看著楚攸寧倉皇走掉的模樣,心裏除了對葉庭風崇拜外,絕大部分都是在享受趕走楚攸寧的爽。
“她經常欺負你麼?”葉庭風終於忍不住,對她說了句。
許如煙沒心沒肺,“是啊,要不我怎麼會……”
“什麼?”葉庭風好奇地問,看著許如煙的眼睛。
許如煙對視過去,又忙著閃躲。
差點說漏了,許如煙拍了拍自己的腦瓜子,讓他知道還得了?
“我說,要不我怎麼會被開除呢!”許如煙趕緊跟上,躲開了這個話題。
葉庭風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任宅。
任凱堯回去拿了一趟東西,楚攸寧一路緊隨著告狀,哭哭啼啼,越往誇張了說。
“你夠了沒有!”任凱堯一聲怒吼,楚攸寧退了半步。
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楚攸寧拽了拽任凱堯的衣角,“我是你的未婚妻啊,凱堯哥,你不能不幫我,你都不知道,那許如煙仗著背後是葉庭風,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我看他倆的關係,估計早就滾了床單了,要不葉庭風能替她出頭招惹我?”
任凱堯耳膜都要起繭子了,“行了!這事我會看著辦的,你別說了。”
楚攸寧忙點了點頭,又緊跟著問,“那你晚上回來住麼,我給你準備飯菜。”
“不了。”任凱堯推開楚攸寧的手,上了車。
楚攸寧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像是要吃人的樣子。
她發誓,一定會讓任凱堯連人帶心的跟她結婚!
車裏。
任凱堯打開了收音機,沒聽一會兒,就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