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渺小美男氣得狠勁咬牙,伸手在夏流肩膀掐了下。
夏流嘴一扁,快要哭出來:“哇啊……哇啊……”
若水美男皺眉,攝魂眼一淩。深渺小美男就眼神渙散,起身,走了出去。
夏流好奇:“你讓他幹什麼去了?”
若水美男雲淡風輕:“將自己難以啟齒的事情逢人便說而已。”
夏流誠惶誠恐的點點頭,額頭流下好大一滴冷汗:有攝魂眼的銀,傷不起啊傷不起!
若水美男仿佛看出了夏流的心思,撥撥她的劉海:“若銀放心,天下我唯獨不會對你攝魂。”
夏流嘻嘻一笑,摟著若水美男的脖子噘著嘴湊近。
門被推開,深渺小美男兩眼渙散走進來:“小爺床下有好多春宮圖,還有小爺的童子精。小爺對著睡覺的夏流有反應……”
床榻上兩人呈快接吻狀石化……
“靠!深渺你個賤人!”
“宮主,易千麵帶到。”小黑手中扯著鐵鏈,鏈那頭拴著一個衣著狼狽的俊俏男子。
玉麵狐狸抬眼。
待看清眼前人,那男子嚇得倒抽一口冷氣,銀發,紅色的眼睛!妖氣逼人。男子的腿有些虛軟,撲騰跪在地上:“宮,宮主……您找小的有何吩咐……”
玉麵狐狸掃了地上渾身顫抖的人。
膽小如鼠,武功低下。廢物一個。隻易容還算上等,但絕計不是偽裝夏流的那人。除非,他在演。
玉麵狐狸說的不動聲色:“本宮護法被人冒充,至今下落不明。那人精通易容之術,單從外形絲毫看不出破綻。而武林中最精易容之術之人屬你易千麵。”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就是……你今天要是不給老子說出個一二三來你丫別想活著出去!
易千麵一聽頓時變了臉色:“宮主!宮主!不是小人,真的不是小人啊!”
有些人是為了保命啥都說,啥都能供出來的。很明顯,易千麵這人就是。
隻見他眼珠子大幅度轉動幾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師弟!”
玉麵狐狸眉梢一挑。
易千麵用袖子擦一把汗:“我、我師弟叫易影!跟我一樣,從記事起就跟師傅生活在一起。他,他待人處事極為冷淡,武功和易容之術都在我之上,出師後我便沒了他的消息……有次聽師父說,他成了,成了深淵教的堂主……”
玉麵狐狸斜著眸子,神情慵懶:“本宮知道了,拖下去吧。”
小黑會意,拉緊易千麵的鏈子,作勢要往後拖。
易千麵嚇得眼淚直湧:“宮主!宮主!不要殺小的,小的……小的對您還有用,還有用啊,小的會易容,小的可以去深淵教營救護法啊!”
玉麵狐狸勾起唇角,笑得誌得意滿:“好。本宮成全你。事成之後本宮重賞,若是失敗……”
易千麵趕緊接上:“宮主放心!小的決不會失敗!”
玉麵狐狸撚起銀發:“很好。冷風,送他去深淵教。”
“是。”
易千麵換了張相貌平常的臉,平常到扔到人堆裏就找不到,看一眼就記不起來的那種。弄了身深淵教教眾的衣服,偷了令牌就混了進去。
懷裏揣著夏流的畫像。
也不敢貿然的問,隻能在深淵教亂轉著找。
喜歡穿銀白色勁裝,行為舉止不似女子的女子。說得這麼籠統,怎麼找?再者,還不確定冷夜宮左護法是不是在深淵教。這要找到什麼時候?還有冷夜宮的人催著,要命啊!
易千麵正大肆感慨自己時運不正,就看見前麵地上一銀一紫滾成一團,大打出手。紫衣少年衣衫淩亂,背對著他,看不清臉。銀衣少年戴個麵具,隻露出放光的雙眼,雙手緊緊拽著紫衣少年的衣領,劉海和濕濕的,貼在麵具上。看到易千麵,大聲嚷嚷:“你,過來!幫老子點了他的穴!”
這兩人衣著不是教眾統一服裝,想必是有地位的人。興許是個堂主之類的,可看樣子又不像。哪有沒有內力,光天化日在教內大打出手的堂主?
“你敢,你要是點了小爺,看小爺不要了你狗命!”紫衣少年靡麗白皙的臉上有點點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