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戰神(1 / 2)

次日上午,競技場。

此時的競技場人山人海,無數穿著破爛的平民、乞丐都擠在了競技場的選手休息區。而觀眾席上,則是許許多多穿著華麗的貴族。他們正在討論該如何去巴結即將產生的新貴族——一名可汗親自冊封的騎士。雖說騎士也隻是比平民高貴了一些,但畢竟是可汗親自冊封的,地位完全不同。同時,他們還想看一看無數的賤民是如何被殺的,如何痛哭的——也許是因為他們太過無聊了。

“福林德姆的戴維。刺穆克伯爵到!”不知是誰大叫了一聲,全場立刻安靜了下來,看向了競技場門口。隻見幾名侍從舉著一麵狼旗,從門口緩緩進入。再往後,十數名騎著馬的高貴騎士,他們穿著昂貴的鎖子甲,手握佩劍,緩緩地催動著黑灰色的馬向競技場內走去。

接著,人群中爆發出了極大的掌聲,所有的貴族都站了起來,用尊敬的目光注視著後麵的一位騎士——刺穆克伯爵。刺穆克伯爵有一些發福,此時正騎在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上一邊招手一邊入場。他今天穿著鑲有白色毛皮邊的深紅色絲絨外套,軟帽上縫鑲著三條貂皮,表示他地位的高貴,冠冕上有一鍍金銀圈,上沿飾有8個銀球,這是他花了不少錢請最好的工匠做的。

刺穆克伯爵是在十八年前被提拔的。那時,他才二十歲,跟隨著老可汗參加了圍攻自由城邦福林德姆的戰役,並表現出眾。而且在戰爭勝利後,又親自帶兵去追捕福林德姆鎮的餘孽,並將他們抓獲,得到了老可汗的賞識。從那之後,他就一步步高升,僅用了一年,便從一名騎士升為了一名子爵。在老可汗得病去世後,他選擇跟隨了塞加並支持塞加成為整個草原的可汗。他又由於戰功卓著和能言善辯而得到了塞加的賞識,成為了一名高貴的伯爵,統治著福林德姆。

刺穆克伯爵滿臉笑容,把臉上的肉都擠到了一起,看起來很滑稽。可他絲毫不在意這些。他在兩名侍衛的幫助下下了馬,走向了觀眾席中很靠前的位置,不卑不亢地坐了下來。

觀眾席上的貴族們剛坐下,便又有人大叫道:“帕克特。阿卡丹大公爵來了!”這次,不但所有的小貴族起身鼓掌歡迎,就連剛剛坐下的刺穆克伯爵也不得不站起身來,歡迎這位在庫吉特汗國中地位僅次於塞加可汗的人。

還是像剛剛刺穆克伯爵入場那樣,走在最前麵的是侍從,後麵是騎士,但這些騎士帶著剛剛那些騎士所沒有的罐形頭盔,頭、臉和頸部都被護住,宛如鐵人一般,若不是上麵有著呼吸用的小孔和兩隻眼睛,人們也許真會把他們給當成鐵疙瘩給拉走賣錢。

然後,一位同樣騎著白色高頭大馬的人出現了——他就是阿卡丹公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阿卡丹公爵。他穿著深紅色的絲絨外套,帽子上鑲四條貂皮。其冠冕上有一個金環,上飾8枚紅色金葉片。這一身行頭比剛才刺穆克伯爵的要好多了。

阿卡丹公爵在兩名侍從的幫助下下了馬,走上了觀眾席,坐在了刺穆克伯爵的旁邊。刺穆克伯爵立刻惶恐的向他問候,但阿卡丹公爵隻是輕輕地點頭示意了一下,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刺穆克伯爵雖心中惱火,卻又無可奈何,隻好尷尬地坐下了。但又是剛剛坐下,那人便又叫起來:“塞加可汗到!”眾人立刻又傻傻地站起來,盯著競技場的門口。

又是幾名侍從先走進來,之後是數名騎著白色戰馬的騎士,他們的裝備又和剛才的不一樣:他們帶著重量超過20磅的平頂圓筒形頭盔,由於重量的關係,他們不是把頭盔戴在頭上,而是用雙肩支撐著,並且用鐵紐與鎧甲連接。他們的鎧甲也是鎖子甲,但從外觀上就可以看出這些鎖子甲的質量和公爵伯爵的有很大的差異。

可汗跟在騎士的後麵,騎著一匹白色的戰馬,穿著比公爵更為華麗的衣服——絲綢衣服。這件衣服是從遙遠的東方傳來的,是可汗花了高價買來的,是可汗最喜歡的衣服,隻在重大場合才會穿。

可汗走上觀眾席,不卑不亢地坐在了公爵身旁。

“參見可汗。”阿卡丹公爵左手捶胸,向塞加可汗行禮。

“好的,我可信和最為敬愛的夥伴——阿卡丹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