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但見王一凡像是隻脫了籠的猛虎一樣,一下子就衝進了那幾個大漢之中。
他先是一掌狠狠地劈在一個大漢的頸部大動脈上,被瞬間阻斷了大腦供血的這家夥連哼都不哼一聲就倒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手裏拿著的那根長鋼管也隨之鬆手脫落,“咣當”一聲掉到了地上。
王一凡順手拿起那根長長的鍍鋅鋼管,就在這幾人中迎風掃了起來。
要說也活該這幾個家夥倒黴,剛才正好在附近一個工地邊的大排檔裏吃著宵夜,突然接到了這個發來的求援短信,他們怕出來增援得太慢讓對手給跑了,所以就隻好從工地上就地取材地取了幾根鍍鋅鋼管來。
結果這麼長的棍子用起來反而非常得不趁手,一個大漢嗷嗷叫地舞起了棍花想學少林十八棍僧,卻被王一凡反手一棍頭正捅在了他喉頭的氣管上,搞得他捂著喉嚨像個患病多年的哮喘病人一樣栽倒在地,咳嗽不止。
另一個大漢那狠狠砸下的棍子被王一凡輕輕一帶給打到對麵的光頭同伴腦袋上了,隻見那顆油光錚亮的腦門子上瞬間像是開了一朵鮮紅的花兒一樣殷紅一片。
其餘的幾個人見狀幹脆丟掉了棍子玩起了空手格鬥,卻被王一凡左一棍、右一棍地打得抱頭亂跳,沒到五分鍾的時間這幾個家夥就徹底躺下歇菜叫娘了。
王一凡扔掉了手裏的棍子,晃晃悠悠地走到剛才那個發短信求援的小子身邊。
他輕輕巧巧地從這個已經抖得不停的小子手裏拿過了那個屏幕還亮著的直板手機,隨手丟在了一邊的地上。
“藥呢?”王一凡狠狠地問了句。
“什麼藥?我沒有藥……”還沒等這小子一句話說完,就被王一凡狠狠將他的右手按到了地上,然後就是狠狠地一腳跺上。
那小子的鼻涕眼淚全下來了,嘴裏那聲撕心裂肺般的殺豬般慘嚎傳遍了夜晚的兩條街。
他拚命想抽回手,卻怎麼抽也抽不動。
“我再問一遍,你要是還不拿出來的話,這隻手我就直接幫你功能報廢了。”
“我拿,我拿。”那小子用左手從懷裏取出一個用塑料袋遞了過來,透明的袋子裏躺著幾十顆五顏六色的小藥丸。
王一凡看也不看,就隨手將這個袋子扔進了馬路旁的下水道裏。
“你今天賣給她幾顆”王一凡又問了問他
“三顆。她硬找我要買的。”
“啪”,他的臉上狠狠地吃了一個大耳刮子。
“我沒問你的話不要多答。三顆是吧?我很公道,三顆換三個巴掌,打完你就帶著這幾個家夥給我滾蛋。”
也不管那小子是同不同意,王一凡一把就揪起了他的腦袋,左右開弓地扇了起來,打完後他輕輕地一鬆手,那小子就像棵被伐倒的大樹一樣軟軟地躺下了。
王一凡站起身來,拉著一旁那看呆了的慕容婉兒和那個還在搖頭不止的左夢上了門口一輛打著空車燈的出租車。
無巧不巧的是,車裏這個司機居然正是拉王一凡來的那位,剛才迪吧外的那一幕被他全部看在了眼裏,不過這位出租大哥卻是二話不說就幫他們將左夢扶上了車,發動了車子駛出了眼前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