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惟言淡淡地“嗯”了一聲,隨即又開口說道,“去打個電話問候問候何威。”
何威?
趙清染從紀惟言口中聽到這個名字,不禁覺得有幾分耳熟。拜良好的記憶所賜,她不一會就想起來了這個何威是誰。
是那個賭場的老板?也就是……那個什麼何盈的爸爸?
從紀惟言的話裏聽來,貌似之前的那聲槍響與他有關……但是她記得當初在賭場這個何威似乎很怕紀惟言,為了不得罪他還把自己的女兒打了,怎麼這會……
想著想著,趙清染突然有些口幹舌燥起來,身體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她抬手摸了摸臉,發現臉也是一片滾燙。
“都處理幹淨了?”
紀惟言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環繞著,她下意識地舔了舔唇,身體卻越來越燥熱。
怎麼回事?
趙清染深吸了一口氣,企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隨著小腹處傳來的一陣空虛,即使她再遲鈍,這個時候也明白過來了。
這是……中藥的反應?
最開始就是因為在酒吧被人下了藥,後麵才被紀惟言帶走,然後就失身了……所以她對這種反應並不陌生。
隨著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趙清染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唇,希望能清醒一些,但身體卻不受她控製,她的雙頰通紅,額頭上也開始往外冒著汗珠。
怎麼辦?這次的藥性似乎比上次還要強烈一些……
“和何威說,他的寶貝女兒……”
趙清染的腳步瞬間就有些不穩了,她的鼻尖已經覆上了一層薄汗,嗓子也越來越幹澀,伴隨著身體深處不斷傳來的熾熱感,讓她握著杯子的手一鬆,隨即杯子就掉落在了地上。
劈裏啪啦一陣玻璃破碎聲響起,紀惟言正和保鏢說著話,聽到聲音後不由得側頭向她望了過來。
隻見趙清染緊緊靠在餐桌旁,身體似乎在顫抖,她低著頭,額前的發絲散落下來,讓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他察覺到她的異樣,幾步就走了過去,看到地上散落的一大堆碎片,不禁皺了皺眉。
“這麼不小心?”
然而趙清染卻並沒有說話,她死死地扶著餐桌的邊角,嘴唇已經被她咬出了一絲血跡,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得到片刻的緩解……
身後的保鏢猶豫著叫了一聲,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出去,畢竟少爺還有事沒說完,但是此時的情況……
“嗯……”
突然一聲輕微的嬌吟聲傳來,保鏢聽到這聲異樣的聲響,在紀惟言冷冷的目光掃過來之前連忙出了餐廳。
趙清染聽到這聲聲響隻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埋進去!她努力地保持清醒,卻在藥性的驅使下,還是情不自禁地往紀惟言身上靠,他身上冰冰涼涼的,讓她不自覺地想要得到更多……
“放開我……”
趁著還有幾絲理智,她推了推眼前的男人,明明語氣是非常堅定的,但說出口卻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一張小嘴正一張一合,似在對眼前的男人進行曖昧的相約……
她的眼裏已經泛起了淚花,有幾滴淚水還順著她小巧的臉蛋流了下來,流過下巴,流過……
“寶貝,你看起來很難受呢……”
紀惟言的聲音已經沙啞無比,他看著懷裏的女人,邪魅地勾了勾唇,然後一把將她抱起,轉而向裏麵的臥室走去。
先暫時不管她是怎麼中藥的問題,眼前他最想要解決的,是她……
次日清晨。
趙清染微微揉了揉頭,感受到身上異常的酸痛,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
昨天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她看到的就是他把自己抱上床……
後來雖然意識不清醒,但還是隱約有些記憶的,她似乎記得,昨天的自己,在藥物的作用下,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腦海裏閃過一些畫麵,她咬咬牙,強烈的羞恥感縈繞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