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葉子墨又是一拳,大羅搖晃了兩下癱坐在地上。
“過來,聽我說話!”
葉子墨把他揪起來讓他能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才對他說了兩句話。
葉子墨走後,管家和其他的安保員驚訝地發現剛才還爛醉如泥的大羅完全清醒了,好像還跟以前就像換了個人似的,雖然臉上有傷,人卻很精神。
“葉先生對你說什麼了?”有安保員好奇地問,大羅沒回答,隻是說晚上他照常上班,原本說讓人替班的,現在不用了。
……
晚上,夏一涵和莫小濃躺在床上,想著白天她沒有讓葉子墨心滿意足,她有點兒擔心葉子墨,怕他鬱悶。
“小濃,最近心情好些了嗎?”夏一涵輕聲問。
“嗯,好多了,謝謝姐。”
“今天你的事情有了結果,你想聽嗎?你要是想聽我就跟你說,不想就算了,我們就當那件事沒發生過。”
“說吧,姐,我想聽聽,我想知道那人為什麼要害我。”莫小濃看起來似乎已經完全平靜了。
“其實不是那個人要害你,真正在幕後操縱的是廖偉東,上次你對他母親的態度讓他覺得難堪,所以他就動了不想娶你的心思。他和他父親都有些顧忌你姐夫,所以廖偉東就想了這個辦法……”
“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了!”莫小濃忽然激動地捂住耳朵,夏一涵知道莫小濃有段時間還是有點兒喜歡廖偉東的,想必這個事實讓她難受了。
她歎息了一聲,摟住莫小濃的頭,輕聲安慰她:“好了,都過去了,是姐不好,姐不該跟你說這些的。”
夏一涵,你就繼續貓哭耗子好了,反正我和宋婉婷已經把事情都商量好了,一定會萬無一失。
你到這時還在這裏說謊,我看就算是真的有廖偉東參與也是你們主使的,人本來都是你們給我介紹的。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都是由你引起的,我就找你算賬!
莫小濃可憐巴巴地伏在夏一涵身上嗚嗚咽咽地哭了很久,夏一涵本來還想著她已經好了,她就回去陪葉子墨呢。
現在她情況還更糟糕了,她怎麼舍得讓她一個人麵對黑夜呢。
待莫小濃睡熟了,夏一涵躺在那兒默默地想著葉子墨。
她沒跟莫小濃說,其實每天晚上她不在葉子墨身邊,她都睡不熟。
她想,她不在,葉子墨應該也睡的不好吧。
墨,真的很抱歉,夏一涵在心裏說。
馬上就是葉子墨的生日了,夏一涵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到底要給他買些什麼好。
他什麼都不缺,或許他最需要的就是她本人吧,她真的希望那一天莫小濃的心緒完全好了,那樣她就能夠在他生日的晚上整晚陪著他。
葉子墨的生日一般分陰曆和陽曆兩個單獨過,他母親和家人記著他陰曆的生日,朋友們則記著他陽曆生日。
這段時間葉浩然休假,偕同付鳳儀帶著嚴青岩和酒酒出國旅遊去了,付鳳儀打來電話說,會在葉子墨陰曆生日時回來。
自從小葉子翰走失,葉浩然跟付鳳儀沒怎麼單獨接觸,這次出遊也是難得,葉子墨知道嚴青岩會給他們創造很多單獨相處的機會。
他們兩個人分居多年,葉子墨和嚴青岩兩人早就達成了默契,要找機會讓他們兩個人重新親熱起來。
鑒於此,葉子墨就跟母親說,今年的生日先不慶祝,團聚還是等著到中秋。
有葉子墨這樣說,再有嚴青岩在兩位老人身邊做工作,勸了好久,他們才答應不趕回來。
葉子墨想著他農曆生日的時候就跟夏一涵單獨過,他感覺已經有很久沒有過過二人世界了。
葉子墨陰曆生日的前兩天晚上,林菱到別墅裏來給夏一涵和葉子墨送來飛夏威夷的機票。
“明天是葉先生的生日,希望你能讓他高興,你最好還是假裝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吧。”林菱對夏一涵說,夏一涵點點頭,這也正是她的想法。
夏一涵攥著機票想著第二天要跟葉子墨出行,心裏是充滿期待的,她唯一就是擔心莫小濃。
“姐,這是什麼?”莫小濃問。
“後天是你姐夫的生日,林助理送來的機票,我想陪他一起去慶祝一下。小濃,你要是實在害怕就到媽那裏去住一晚,你看行不行?”
“什麼?姐,你怎麼不早說啊,今天早上我剛給爸媽打電話,他們去臨江了,爸大伯父家的兒子後天娶兒媳,明天也回不來啊。”
夏一涵的眉頭皺了皺,還是說:“臨江到東江也不是很遠,他們明天要回來應該是可以的。”
“不行啊,你知道的,大爺爺對我們莫家有恩。他們都是農村人不會辦什麼事,我聽爸說,這次婚禮的事全都要爸媽他們給張羅呢。要是他們臨時回來了,人家娶媳婦一輩子的事不就給耽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