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晃悠晃悠著,沐絕狂走到一處山洞前,望著這黑黝黝的山洞,不免深思,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哪來的山洞,事有蹊蹺,但已來不及多想,便已踏入。
迎麵撲來的並沒有沐絕狂想象中的陰森氣息,而是意外的溫暖,可越往裏走,氣溫逐漸升高,想轉身回去,去發現自己根本不受控製,似乎回到剛來的時候,這具身體似乎不是自己的。
該死,怎麼會這樣,努力掙紮著,想要擺脫控製,可詭異的是越是掙紮,沐絕狂反而覺得體力正在迅速消耗,心一橫索性也就放棄了掙紮,隨它去了。更奇怪的是,就在她放棄掙紮後,明明正在升高的氣溫,漸漸平靜下來,變得異常溫和,讓人有了一絲倦意,沐絕狂一邊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顛啊顛的,一邊想著反正也不用自己走,也就隨它顛去了。慢慢的,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頭一仰,睡…睡著了!?如果有人在此,一定會被此時的情景給嚇到,一位身著破爛衣服的落魄少年,正手伸著,邁著奇異的步伐,向裏走去,漸漸的,便走到了山洞最底處,身體的自主權在一刹那回來了,正在做著春秋大夢的沐絕狂,還未反應過來,便一下子跌在地上,還是…頭朝地。
“這丫的,耍我是吧。痛死小爺我了。”一麵咒罵著,一麵爬了起來,這地上也不知是什麼,一張剛洗淨的白皙小臉,瞬間變成烏黑,隻留下一口白皙透亮的小白牙,還還未等沐絕狂站穩,一瞬間從身體深處中湧現的冰冷,讓沐絕狂再次華麗麗的跌落,周圍原本平靜的氣氛瞬間變得狂躁起來,氣溫逐漸升高,伴著沐絕狂體內逐漸寒冷的氣息,一熱一冷,交織著衝擊她的身體,無奈之下用手死死扣著地,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來,豆大的汗珠從烏黑的小臉落下,留下一道白皙的痕跡,疼痛逐漸增加,終於沐絕狂再也承受不住,暈厥了過去,
“你這是在玩我,靠…”這是沐絕狂昏厥前的唯一想法。待沐絕狂再次醒來之時,剛才的疼痛感還未消失,但奇怪的是,她感受到身體中有一股暖流,為她送去一股清涼,感到身體一陣輕盈。但她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溫度早已恢複如初。呻吟著艱難地爬了起來,“哎呦喂,我的老腰。”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所浸濕,索性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了,隻剩下一件裏衣,和一件…大紅色的。嗯。褲衩!?誰能告訴她為什麼是紅色的!還是鮮紅鮮紅的!正淡然的提上了褲子,這時身後猛地傳來一聲堪比雷聲的驚叫聲,
“啊!你個流氓,變態。”沒注意,手一抖,剛提上的褲子,就這樣掉了下來,默默轉了身,身後不知何時站著一位粉衣少女,嬌俏的臉上染滿紅暈,紅撲撲的小臉,甚是可愛,正用一隻手指著她,這時沐絕狂才注意到,此時她所處的地方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山洞了,沒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甩了甩頭發,露出一個自己認為英俊的笑臉,隻不過她沒注意到的是,由於剛剛的折騰,原本沾滿灰的臉上,由於汗水,早已溝勒縱橫…一手扶著自己的額頭,側著露出自己那一口銀牙,抬起另一隻手
“姑娘,我…。”
還未說完又是一陣尖叫,就看著那個粉衣少女跟隻兔子一樣,跑掉了…沐絕狂淩亂了,她隻是想問個路而已,不就褲子沒了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撇了撇嘴,看著自己鮮紅的褲衩,嗯。看來自己的品味還真是獨特。算了,就這樣了,隨手把衣服給扔了,晃著大紅褲衩,恣著那一口銀牙,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而此時,嘯林軍正大肆在皓月森林中行動,有一種把這森林底朝天翻過來的感覺,但因為皓月森林自古就凶名遠揚,又猛獸,毒草居多,更何況從皓月森林深處活著回來的人少之又少,幾乎不可能,但即使這樣,還是有很多人來這森林冒險隻為奇珍異寶,每年在這森林裏死去的人數不勝數,因此饒是身經百戰的嘯林軍也不敢輕舉妄動,哪怕是大肆搜查,也隻能在皓月森林的外圍進行查探,不過令他們放心的是,他們對自家世子了解,世子雖然紈絝,不學無術,可再怎麼說自家世子也不可能膽子肥到去內圍自尋死路,畢竟自家世子還是很惜命的,因為,自家世子曾說過,“留得性命在,才能有花采。”雖然平時胸無大誌,唯一的愛好就是勾搭姑娘,但在性命這一塊…他們了解,他一定會跑得比誰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