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聲本來要出手碾壓,可惜的是,他自己先被碾壓了。
他有點狼狽的飛了出去,重重墜地,險些死掉。
外麵,有個老者,頂住冰天雪地走了出來。
他的實力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強大,仿佛是能夠強行出手,將人給碾碎掉。
此刻,可以看到,所有先前還準備要出手叫囂之人,現在都在無聲中老實了。
“爺爺!”
柴慶衝出來,有些委屈的不行。
“我知道,我知道誰是背後凶手了!”
柴慶歎息道。
“知道就好,嗬嗬,善莫大焉。”
老者揉了揉柴慶的腦袋,這才道:“你應該給這位小兄弟道個歉,不是他的話,這個家夥還要偽裝好久。”
“嗯!”
“對不起!”
柴慶到了唐牧麵前,拱手歉然道。
“沒什麼。”
唐牧笑了笑。
先前還要抓捕唐牧,並且威脅要用可怕的手段出手戰鬥,現在卻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真的是讓人感覺不能接受。
一雙雙充滿著好奇味道的眼睛看了過來。
不過此時,柴慶沒有絲毫變化。
他琢磨了一陣之後,笑了笑,看向了眼前,抿嘴道:“你是怎麼知道,他有問題的?”
“猜測。”
唐牧道。
“哦?”
柴慶愣住了。
“正如我所說,他本身外出了,和你關係又不好,他沒有任何理由回來。”
唐牧苦笑。
柴慶更加不可思議:“哪怕你真的懷疑他,可他的理由也說的過去,他沒有任何害怕的理由啊。”
“並且,他也可以狡辯。”
柴慶百思不得解。
“哈哈,可事實是,他真的害怕了。”
唐牧道。
柴慶認真思索了一陣,這才點頭道:“的確是這樣,有的時候做事不一定非得證據齊了才能斷定一件事。”
“隻要引誘他露出狐狸尾巴,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柴慶歎息道。
“之前我還在懷疑你和山賊有勾結,看樣子真正的禍害不在外麵,而是在我們自己人的內部。”
柴慶無奈搖頭。
經曆了這件事後,他真的是感覺,自己有點幼稚和單純了。
“哼,要從這個該死的家夥,他的口中得到秘密!”
柴慶道。
“你光是這樣詢問,或許不會有意義,因為他本身參與在整個事件之中,也許隻是個棋子罷了。”
“他知道的事情很有限,你多問了,他說出來的不是真實情況,那反而會有所幹擾。”
唐牧笑道。
“就算有幹擾,但畢竟也是第一手資料吧!但如果我們不通過詢問這個家夥的話,又怎麼能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了呢!”
柴慶道。
唐牧道:“實際上根據我們現在掌握的材料看來,就算這個家夥不開口,我也能得到更多地信息,那比他說完之後,或許還要準確,更接近真相。”
“哦?”
柴慶非常緊張,他露出了認真思索的表情來。
但努力嚐試了一段時間之後,他還是選擇搖頭。
畢竟這件事他所知道的部分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