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來,也無非推出更多的信息來。
他看向唐牧,現在內心深處真的有著無數的疑惑存在,難道說這個家夥,他就真的可以從中,獲取更多的東西嗎?
唐牧看向了村長。
“問您個問題,您做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來,恐怕為的不隻是鏟除異己那麼簡單吧?”
唐牧笑了笑。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村長吃了一驚,他用非常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出來,就好像是在說,他現在真的很驚訝。
“當所有人一個個死去的時候,我就該知道,那個最終要獲利的人,不管這件事的過程有多曲折和離奇,都有懷疑他的理由。”
唐牧道:“因為,倘若將所有的事情都聯係起來看,這起碼有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的可能。”
“你這叫做妄想。小子,我和你沒什麼恩怨吧?如果按照你這個說法,那麼什麼事情是不能計劃的,你敢說,所有的繼承者都有問題?”
村長道。
唐牧笑道:“原則說來都有可能。”
“但是你,我想應該有更多的可能。”
唐牧道:“先前發生了這場戰鬥,我想你該出手幫忙吧,你為什麼不出手?”
“你的身份存疑,我當然不能出手。”
村長無奈搖頭:“我是村長,我做事的時候,大多數時候考慮的乃是多數人的利益,我不可能為了你一個人,忽視大多數人的利益。”
“嗯,說的非常不錯。”
“但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你不出手,或者是想看著我和柴慶拚鬥。”
唐牧道。
“你怎麼說都可以。”
村長搖頭。
“你的這些都隻是無來由的猜測罷了,有什麼用處,我看還是不要浪費時間,我們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審問沈聲。”
“我想這個家夥如何,一問就知道了。”
“光是無端的在這裏懷疑我,除了會無緣無故的製造出不少的恐慌和猜疑外,好像也沒什麼用處。”
村長搖頭,他揮了揮手,道:“這件事我想老前輩也會有興趣的。沒有意義的對話,還是不要進行的好。”
“真的沒有意義嗎?”
唐牧冷笑起來:“你先前就在附近,山賊進入倉庫的時候,你為何不出手,卻要等著我來出手?”
“還有,在我的位置,根本不可能看到這邊的光,那一束奇怪的光是誰發出的?”
“你別說那光是沈聲,或者偶然出現的吧?”
唐牧淡淡的笑了起來。
他的笑意中充滿著一種冰冷和戲弄,就好像眼前的這個家夥,他拙劣的表演,已經被其給徹底看穿。
而此時,他需要做的,就是將這個家夥的麵具,徹底的給撕掉!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清楚……”
村長搖頭。
他看向唐牧老眼深處浮現出銳氣來:“你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好像沒得罪你吧,幹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這樣侮辱我的話來?”
“如果要是私仇的話,我也想問問,是最近這段時間,我對不起你,還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如果要是有的話,請明確說出來,否則的話,我真的是太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