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讓那些店員覺得，張小凡和顧若兮都是窮鬼，根本買不起她們店裏的衣服，就懶得給張小凡和顧若兮服務。
他們這種品牌店的服務員，都是拿銷售提成的，一般一件衣服四五萬，提成就有大幾千。
那些超級富翁到了店裏，看中衣服不講價，所以他們特別喜歡，那些窮人到了店裏，不知道已經在網上查了多少次價格了，開口就要講價。
最後要不是嫌太貴不買了，就是買了超低價，拿不到提成，這樣的顧客，她們才懶得浪費口舌。
那個服務很不高興。
“我們就這態度，不樂意到地攤上去買，那裏的大媽態度非常好，絕對讓你們滿意。”
張小凡此刻心裏很不爽，今天他還想著大買一場，沒想到這店員這麼鄙視他們。
“服務員，你叫什麼名字，對客人不禮貌，把你們老板叫來，我要投訴你。”
那個服務員害怕投訴，趕緊將胸前戴的工作牌取下來，開始罵張小凡和顧若兮。
“趕緊滾吧，這裏不是你們農民來的地方，免得呆在這裏，我們看著惡心。”
張小凡氣得想扇這服務員一個耳光，但是覺得這馬上就要過年了，把人家臉打腫沒臉回家見父母，也就忍了。
拉著顧若兮向外麵走，這時候專賣店老板進來了，看到張小凡之後，跟孫子一樣各種奉承。
“張爺，您來了，也不提前給我打個招呼，我親自陪您，那能讓您自己逛。”
張小凡驚訝地看著李剛。
“這是你孫子開的店？”
“嘿嘿，農民爺爺，孫子剛想著明天去給您拜年，沒想到今天就見到您了，真是太好了。”
“那這樣正好，我跟您一起去上水村，到時候請農民爺爺賞口飯吃。”
李剛向張小凡奉承道。
大過年的，張小凡還想一家人聚聚，可不想在這時候被人打擾，怎麼會願意。
“孫子，你要是敢在過年的時候去我家，打斷你的狗腿。”
張小凡說話毫不客氣，李剛隻是尷尬的笑，那些店員這時候傻了，實在想不到張小凡一個農民，竟然把他們老板叫孫子。
他們老板的財富，在整個秦川市兩區五縣，最少排名第五，而就這樣的大人物，在張小凡麵前，求著當孫子，她們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這樣的大人物，真是不想活了。
之前那個嘲諷張小凡和顧若兮的店員趕緊把張小凡看中的衣服拿下來，求著讓張小凡試穿。
其他的店員也是爭先恐後的圍在張小凡周圍，更有些拉著顧若兮選衣服，生怕張小凡和顧若兮不高興，給他們老板隨便說一句話，讓他們滾蛋。
張小凡推開那些服務員。
“嗨嗨，你們這是幹啥，我一個農民，怎麼配穿你們這種品牌店讓衣服，還是去外麵的地攤上買比較合適，你們說是不是？”
那些服務員現在求著張小凡買衣服，那敢說是，趕緊個個口吐蓮花，把張小凡誇的天上地下。
張小凡現在就是不買，還是一臉的無奈，急得那些服務員沒辦法。
李剛此刻一直盯著那些店員，看那些店員今天怎麼樣讓張小凡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