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蓮搭乘電梯來到花園酒店劉珍給的房號,輕輕地敲了敲門。此時的她感到口幹舌燥,剩下的礦泉水也被她喝光了可還是覺得熱,體內某種莫名的***似乎通過血管流遍全身,心中莫名地焦急著想見到官揚。這種陌生的感覺在這陌生的地方讓她很不安。

當理查的臉孔出現在眼前時,水蓮感到錯愕,他流裏流氣的***穢眼神讓她戒備起來。

“你好,我們又見麵了。這可真是天意的安排呀。”理查涎著***的笑臉說。

水蓮把包裹往他懷裏一塞,說:“這是你要的衣服,請你簽收一下。”

理查不接包裹卻反手握住了水蓮的手,嚇得水蓮趕緊縮回手,顧不得包裹掉在了地上。

理查看了一眼地上的包裹,笑了,是個有脾氣的小綿羊呀,待會我會好好讓你享受的。他說:“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啊?”他的手欲往她的臉上摸。

水蓮飛快擋開了他伸過來的手,以急促的聲音說:“要是貨沒問題的話,我改天再來找你簽單好了。”

“哎,急什麼,貨當然沒問題,進來坐一會嘛。”理查拽起水蓮的手往裏麵拖。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水蓮拚命拉住門框垂死掙紮。

可是水蓮哪敵得過理查的力氣,一路被他拖至房間,拋向大***。

狠狠地***住抓住她的手,理查呼痛鬆開了手,水蓮趁機往外跑。

“好啊,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你往哪逃。”

才跑到門口又被他抓了回來。

“怎麼樣?怕嗎?讓易官揚來救你呀?”理查的聲音寒得像冰。

見他步步逼近,慌張之中水蓮抓起***頭燈向理查扔過去,這種舉動更加激起了理查的憎恨和***,他把水蓮***在地,手叉在她的脖子上。

“今天你是載我手裏了,讓易官揚拿競標書來換!”理查***牙切齒地大叫大吼。

“你這個瘋子,你這麼做是犯法的。”水蓮艱難地吐出罵話,她已經被體內的熱折騰得無力***了。

“你罵誰是瘋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什麼是真正的瘋子。”他***著水蓮的衣服,很快她就肩膀半露了。

恐懼讓水蓮生出了一股力量,她曲起腿把理查掀翻在地然後爬起來逃逸,理查從後麵一撲,兩人撞倒在***頭櫃上,發出“碰”的悶響。

理查自短暫的眩暈感中恢複過來,他手上的粘稠感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低頭一看,傻了眼,紅紅的血!猛然間他惡心嘔吐起來,奔進了浴室大吐特吐。

血慢慢地從水蓮的額頭流出來,滴在地板上,很快淹紅了她的白色外套。她的意識漸漸與她飄離,朦朧中她仿佛聽見了官揚焦急的腳步聲。

劉軍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包裹還有一路碰落的裝飾品,直覺告訴他大事不妙!

他衝進了房間,驚怕地看見了倒在血泊之中的水蓮。憑著醫生的專業冷靜,他迅速***開襯衣一角,撕下襯衣,給水蓮做簡單的包紮止血。

正當他抱起水蓮要送醫院的時候,身後冒出了冷得像冰一樣的聲音:“放開你的手。”話音剛落,他的側臉就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接著右臉又挨了一掌,打得他嘴角滲出了血絲。

易官揚抓住他的衣領喝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劉軍認出他來,冷冷地說:“你有工夫質問我,還是先把她送醫院吧。”劉軍心裏對易官揚充滿了埋怨和責備,都怪他沒保護好水蓮,讓她受委屈。不管他是誰,他都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

劉軍一句話提醒了易官揚,他脫下水蓮沾了鮮血的外套,用他的外套包裹著她抱了起來。他額上青筋微突,臉色凝重,內心殺氣騰騰而又後悔莫及,他應該早點趕到才是,雖然他已經連闖了三個紅燈。

理查在浴室吐得差不多,未走出來,卻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怒喝道:“哪個服務生要多管閑事?”

易官揚火一樣的眼眸灼熱地燒在理查的臉上,他的聲音如同冷颼颼的寒風一樣飄了出來:“這次我決不會讓你輕易逃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