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開車嗎?”易官揚把鑰匙遞給劉軍。

劉軍二話不說接了過來,開往最近的醫院。如果他估計得沒錯,水蓮除了額頭的碰傷,還被人下了***,不然臉不會燒得那麼紅,而且血流得比較急。

水蓮被推進急診室縫針,人仍然陷在昏迷之中。

劉軍拍了拍易官揚,安慰道:“隻是碰傷,傷口不會留下巴痕的。我衝進去的時候她已經暈倒了,不過,意外還來不及發生。”

易官揚挫敗地撫著額角,以前他覺得他是無所不能的,不管多艱難的談判最後的勝利都是他的。但是,剛剛的那個瞬間,他恐懼地覺得自己將要失去了一切,害怕這個詞第一次走進了他的思維。想到那不堪的一幕,他不覺捏緊了拳頭。

劉軍看了他一眼,之前對他的埋怨和責備在看見了他緊張焦急的表情後漸漸淡了下去。

他在易官揚的身邊坐了下來,偏頭看著他,說:“水蓮除了碰傷之外,還被人下了***,這事我覺得你必須知道。”

易官揚倏地抬起頭,盯視他。劉軍接著又說:“我想,你應該知道是誰幹的好事吧。雖然我沒資格說什麼,不過,如果你再讓水蓮發生意外,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這男人是誰?在向他挑戰嗎?

易官揚堅定地說:“你別妄想了,你永遠也沒這個機會。”

“是那樣的話,最好。”劉軍也不甘示弱。

劉珍此時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親眼目睹了易官揚抱著昏迷不醒的水蓮走出酒店,隻是,千算萬算,她也算不著理查會在關鍵時刻見血發暈。這時,她終於從車裏跨出來,踩著會唱歌的高跟鞋走到理查的房間。

理查煩躁而又暴怒地喝著烈酒。剛剛那個轉折發生得太突然了。本來已經到手的***硬生生被人從嘴裏叼走了。看了一眼架好的數碼相機,他***地踹了一腳,“沒用的東西,他媽的。”

劉珍得意洋洋地看著理查暴跳如雷。

她嬌笑道:“喲,剛剛才*****,幹嘛像吃了火藥似的呢?”

被劉珍如此調侃,理查失去理智地捏緊劉珍的脖子,吼道:“你說,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劉珍急***氣,扭曲著臉說:“你先放開我。”

理查放開了她,心想:姑且聽聽她有什麼話說。

劉珍恢複了自由,冷冷地說:“理查,你別以為我劉珍還會受你的擺布。要怪就怪你太貪心了,你睡官揚的女人就算了,你居然還想搶走競標書?所以,我才不跟你好好合作啊。你想,你現在算什麼,還能跟官揚比?哼,你也不過是我是寂寞時的牛郎而已。哎,我看看,這是什麼破相機呀?哈哈,你要準備照相,也得看看是否充電了嘛,沒電,就像男人沒了***一樣。嗯?”劉珍的聲音拖得很長,讓人說不出的***。

“原來,劇本在按你的走。你想讓易官揚捉奸在***,這就是你的目的。而我,就是你所擺布的奸夫!”理查冷冷地說。

“沒錯,就是這樣。”劉珍得意地說。

“你以為我會受你這個女人擺布嗎?”理查憤怒地走過來叉住劉珍的脖子,恐怖地問:“你說,我會受你的擺布嗎?哈哈……”瘋狂又失去理智的理查把劉珍***地丟到沙發上,隨即撲了過來,叫道:“就讓你見識到底是誰擺布誰,哼!”說完,***地***劉珍的衣衫,用力***。

劉珍恐懼地掙紮,魔獸一樣的理查哪容得她***,拿碎布塞上她的嘴巴,解下皮帶鞭打她,直至劉珍昏了過去。

“想裝昏?還沒讓你見識到真正的牛郎滋味呢!寶貝,**辣的牛郎不錯吧?今晚他們就會來好好的伺候你了!”喪心病狂的理查拍著劉珍紅腫的臉,恐怖地冷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