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小心碰到頭了,縫了幾針。”易官揚不想官彩玲知道太多。
“那現在不要緊了吧,難怪你剛剛不過來。”官彩玲聽他如此說,心裏才寬慰一些。
劉軍來到辦公室,他先給季菲宿舍打了電話,可惜她人已經出去了。他想了想,給水蓮手機撥了電話,這是他第一次使用這個號碼,沒有任何的企圖。
“劉軍?”水蓮有點驚訝。
“你好點了嗎?”
“好多了,昨天謝謝你。”
“你,現在正在做什麼?”問候完,瞬間的陌生感讓劉軍不知所措,他隨便扯了個話題。
“哦,我剛吃完藥,準備換藥了。”水蓮收拾著藥包。
“你自己換嗎?”
“哦,上點藥水就行了。”
“易官揚怎麼讓你一個人啊?”劉軍的聲音揚得很高。
“家裏出事了,他去醫院探病去了。”
一時間,劉軍不知說什麼,靜默了一會,他才說掛了。
想起劉珍,水蓮放下藥水,給易官揚打了電話。
“官揚,劉珍怎麼樣啦?”
“沒事就好。”水蓮說,心裏卻還是不塌實,官彩玲的電話那麼慌張,希望真如他所說的就好。
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醫生摘下口罩,說:“病人已經沒有危險了,她醒過來之後可能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你們不要刺激她。”
劉珍被推了出來,臉淤青一片,失去往日的豔麗,讓人不忍看上一眼。官彩玲看見她的樣子又忍不住哭泣出聲。
易官揚心裏也忍忍難受,理查下手太凶狠了,他必須要負上法律責任。
易官揚來到理查的總統套房,他們的一切恩怨今天要來個生死對決。
房門半掩,從裏麵傳出男人淫穢的**聲和女人放蕩的尖叫聲。易官揚以腳踹開門,無視床上野蠻的魚水之歡,冷冷地說:“理查,今天我們來一個對決吧,所有的一切都在今天結束。”
床上激情相鬥的兩人仿似充耳未聞,直到**迭起之後,理查才傲慢地套上衣服。女人很知趣地拿起簽好的支票離去,經過易官揚身邊的時候還不忘拋上幾個眉眼。
“怎麼樣?剛剛那場火豔夠辣吧,劉珍曾經就是這樣躺在我身下。”理查邪笑出聲。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對付我。你不覺得你的手段太肮髒了嗎?”
“肮髒?你去問問劉珍這算不算肮髒。我想,她高興都來不及呢!所以我才找幾個牛郎伺候她呀。就憑你,哪裏夠她的胃口!”理查的話很陰鷙,以食指擢著易官揚的胸膛。
“那你承認是你指使人讓劉珍遭毒打和輪番強*奸的了?”易官揚的眼神很銳利,撥開理查那隻肮髒的手。
“沒錯,那女人就是賤!”理查咬牙切齒,接著又叫道:“要不是她,今天你會這麼理直氣壯地來找我談判嗎?你的小綿羊早躺我懷裏叫死不能了!”理查又陰鷙地狂笑。
笑完又叫:“我損失了十幾個億,總得要有人來埋單呀。她不來就你來嘛!”
易官揚寒冰一樣的聲音說道:“一切都結束了,你等著收傳票吧!”
“你什麼意思?”
“剛剛我們的對話已經傳到警察局去了。”
“什麼?哈哈,你以為你這麼做就能安然而退嗎?”說完,快速地自抽屜裏掏出手槍。
麵對他的槍,易官揚麵不改色地說:“我絲毫不懷疑你會開槍!”說完,伸手在衣袋裏按掉了錄音器。冷冷地扯了個笑容,易官揚轉過身要走。
“別動,別以為我不會開槍!”理查顫抖著聲音叫道。
“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下半輩子會不會在監獄裏度過吧。”
“別動!”理查瘋狂地朝天花板開了一槍。
“別想走出這房間,拿你的標書過來交換。”豁出去了,損失如此慘重,回美國也要被人貶職。
易官揚慢慢轉過身來,向理查走去,理查慌張地步步後退,大喊:“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易官揚毫不畏懼地推開指著他的槍,冷冷地說:“何止十幾個億,憑你們家族和美國頹廢經濟的今天,你以為你還能和我談判嗎?不想有牢獄之災,就和警方配合吧。”說完,易官揚挺直腰幹,走了出去。
理查絕望地大聲吼叫,掃破了所有的東西,這時警方來把他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