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領主挑了挑眉,眼見攸霖走遠,才問道:“怎麼忽然改主意了?”
“你不該直接問我為何要騙你麼?”男人的語調涼涼的。
牧裝男子頓了頓,攤手,苦笑道:“我連兵都帶來了,問你這個還有意思嗎?”
“這樣的人,能收服就收服,收服不了就毀去。擺到明麵上的雖不太弱,卻也隻是誘餌。真正的重頭戲,在後頭呢。”
“……咋樣?沒事吧?”
“他倆沒對你下藥吧?”
還未等攸霖進到陣營,三人便即刻圍了上來,緊張地詢問。
看著三人焦急的模樣,攸霖淡淡一笑,戲謔:“我要有事你們打算怎麼辦?”
“直接殺過去找他問解藥,我就不信咱們三個人還鬥不過他們兩個?以後來的圍兵之後再說!”冷弋弑率先表態。
離思跟隨:“他們要不說我就抓回冷血堂審問!”
允諾策劃:“那冷弋弑你來刺殺,我負責……”
眼見他們策劃這般詳細,正欲動手,攸霖方才含笑阻止:“沒事的,光喝了兩杯酒,雖然的確含了點東西,但若一會注意一點,還是不會有事的,甚至對我益處很大。”
“……真的?”幾人顯然不信。
若做平時,他們是怎樣都不敢的,但攸霖也未氣惱,依舊笑吟吟地:“對啊。我可是奪命君,會不懂這些藥理麼?稍加注意引用,反而對我武功精進大有裨益。”
“……別騙我。”深受其害的冷弋弑再次出口要求保證。這種惡劣前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光仁土地上都還好說,這次深入敵軍內部,不可疏忽大意。
知道他隻是擔心的攸霖笑著頷首,“我保證。”
“那就好……”弋弑這才呼出一口氣。
(我保證……才怪。)
要他不假裝沒發覺他們動的手腳而中計,且未把戲演真、演完,那他們戒心就會更重,指不定還會有什麼陰招等著。而這般光明正大地中計,會麻痹他們的神經,之前他埋的伏筆也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但攸霖毫不懷疑,他若敢把整個計謀說出來,冷弋弑就敢立馬過去把那兩個人滅了,根本不會存在配合他中計、幫他把戲演完之類的情況。換做其他兩個人,離思沒準能幫上忙,允諾也是,但中間肯定會因為表情不到位或者各種原因而被他們懷疑,引發更多的事情,那還不如誰都不告訴。
至於之後冷弋弑會發怒、離思會擔憂允諾會生氣什麼的……以後再說吧。
完全沒察覺這思想不符合自家性格的攸霖在安撫了冷弋弑的情緒後,轉而看向允諾,直截了當地命令道:“退兵三裏,擺成四象陣。”
同樣沒察覺剛才一時激動暴露了自家身份的離某人快允諾一步率先問了出來:“為啥?”
“一會他們的兵會從後山撤出,與咱們來場正麵廝殺,生死各聽天命。”不過他們肯定還有後招就是了。
雖是答著,攸霖瞟向離思的目光卻是帶滿探究。
(沒想到,以武力震懾天下,卻一向懲惡揚善、劫富濟貧的冷血堂統領人會是離思。)
難怪他曾無數次感到有強大的氣息在身旁,但趕去要麼沒人,要麼就是正聊天的三人,看見他目光都是無辜地回視。看來對於氣息內斂,離思已算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偶爾的泄露應該是因為身上有傷吧。
“……”回答歸回答,但這目光是幾個意思?不知道自己哪裏惹毛老大的離某人還是默默低頭認罪。
“沒有陰謀我才不信,說是正麵廝殺其實……”允諾漸漸消音,揣測攸霖內心無果的冷弋弑察覺詭異後默默看過來,攸霖卻轉開目光,淡淡道:“不會,諒他們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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