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過古典豔 情小說沒有?”
“看過。”
“嗯,那種小說裏我現在最喜歡看和尚搞。”
“為什麼,”
“我現在是妙吉祥呀——”
韓應欽難耐地想舒展一下身體,可是卻仿佛魂體分離,無論如何動彈不得,也睜不開眼。滿腦子都是犰犰的聲音。她在說話,她喜歡光 溜溜趴在他身上邊做邊說。
“我上輩子可能就是個小和尚,忒喜歡看女人洗澡,——”
“輕點兒,”
“重了麼?”
“傻子,我怕你嘴疼,”
“嗬嗬,不怕,你舒服就好——”
韓應欽多想扭動一下身體,一種噬骨的空虛麻醉著往身體上蔓延,想睜眼!想睜眼!—— 咳,睜不開——
“我就做夢夢到過偷看女人洗澡,女人的nai子真大,我一手都包不住。我身下也有一條小龍,越來越硬,越來越硬,前麵像個小蘑菇,—— ”
韓應欽不行了,犰犰的話語就在腦海裏翻江倒海,可是他就如同困獸無論如何睜不開眼!—— —身體裏一團火,熾烈蓬勃燒空,燒穿!——
有些文藝係作者怎麼形容的?身體,隨時都是你的。韓應欽此時就是這個狀況。昏迷中,有感應。可惜,掙脫不開桎梏般,無論如何也清醒不了。隻得任身體被人玩弄。
玩弄的人呢?
高犰入迷品嚐。
就長久而言,好身材比好臉蛋兒更動人。
神祗的身體誰人看過?高犰竊笑,我現在就在看。我還摸咧。
起承轉合,該凸的凸,該仄的仄,該緊的緊,該疏的疏,
從腳尖兒看到屁股,又從屁股看回腳尖兒,每一寸不放過。
感歎天公造化。
犰犰的手流連地撫 摸。這是反麵,他趴著呢。正麵,她就腿部岔著,跪騎在他大腿上,手,伸進去摸——
真是個yin貨,摸到那兒還掂量掂量,一笑,和做夢自己身上有小龍一樣,用左手換右手捉放,一陣兒仿若廟裏來的風在背後吹起,她到身體一哆嗦,那小龍就從兩腿間冒出來。—— —很柔軟,順從地在她掌心倚著。又是捉放遊戲,犰犰仿佛在撫玩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十分歡樂。
“你手yin麼,”
“嗯。”
“你玩自己的時候能給自己最大的快樂麼,”
“當然不能,”
“你最大的快樂是誰給你的?”她問這話兒時十分十分媚氣,
他沒有回答,隻有憋著一口氣似的沉吟。犰犰一張小嘴啊——承載著他一輩子的英雄氣概!
此時,她想用嘴,可惜難度太大,他趴著,她又怕驚動了他的傷口。可無論如何,她想看看那裏是個什麼模樣。
於是,糟心的女人拱著個屁股反向坐在他屁股上,醬個坐在路邊的泥瓦匠,腿部岔著,重心向左,稍稍搬起他的右腿,頭低的不能再低,拿眼往裏瞅——
看見了!—— 她一下直起身體仿若受驚般望著前方,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