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洪姐不在家,毛子的行李居然被人從房間裏搬出來了,放在客廳裏。客廳裏,居然是那直播聖母婊坐在那裏,正削著蘋果呢!
這賤人穿得暴露,上半身吊帶露臍小t恤,齊b的小群子,翹著雪白修長的二郎腿。她看到我們進來,等於是沒看一樣,高冷的樣子,居然精心削著蘋果,嘴裏冷道:“喲,光頭流氓回家了,還帶一瘦猴基友啊?”
一見,我便是氣不打一處來,因為這娘們兒不給我修車費,洪姐打了電話她也不給。我冷道:“你不是去南方實習半年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頭一仰,冷道:“南方太熱了,我不想實習了,你管得著?”
我說:“怕是實習沒什麼工資,還不如做直播賺錢吧?”
毛子實在憋不住了,哇的大叫一聲:“耶!原來你就是直播女葉曦雅啊,長這麼漂亮,咋脾氣這麼不好呢?美女,我叫毛新雨,毛是……”
葉曦雅打斷了毛子的話:“我管你是什麼毛?諾,你的東西搬出來了,房間是我的了。你要麼搬走,要麼跟光頭流氓住一起。懶得跟你們說了!”
說完,她咬了一口蘋果,放下刀,起身回房。
毛子受不了,一腳過去,將他的巨大旅行箱踹到了葉曦雅的門口停下來,也就擋在她的麵前了。
毛子冷道:“賤人,毛爺爺給你臉了是吧?這房間是老子的,給了三個月租金了,你趕緊從老子麵前滾蛋,消失,否則毛爺爺對你不客氣了!”
“我呸!”葉曦雅啐了毛子一口,衝到他麵前,居高臨下道:“三寸丁兒,你想幹嘛?瞅你那矮挫窮的樣兒,姐一巴掌能把你拍成平麵人兒!”
確實,葉曦雅穿著高跟鞋,個頭逼近一米八,而毛子那小不點兒啊,趿著個拖板鞋,一米六的個子在這女子麵前,實在是太渺小了。
話音落時,葉曦雅居然動手了,一巴掌抽向毛子。
毛子也是火大了,能讓葉曦雅打中嗎?他一閃,避開,然後一伸手就抓住葉曦雅的頭發,狠狠往下一扯。
葉曦雅痛叫著,掐著毛子的雙臂,驚叫道:“三寸丁兒,你放開我!放開我!”
“放你媽的比!”毛子狠狠下扯,直接將葉曦雅給扯跪在地上了,“毛爺爺給你臉了是不是?是不是?”
葉曦雅眼淚都出來了,驚叫著:“混蛋,你再不放開我,會死得很慘的!”
我想想洪姐的關係,便喝道:“毛子,行了!放開她!今天晚上就讓她在這裏暫住一宿,你跟我睡,其他的事情,等明天聯係了洪姐再說吧!”
葉曦雅還嘴硬,說:“死光頭,洪姨一定也會向著我說話的,要趕你們兩個滾的。”
毛子雙扯了兩下她的頭發,才鬆開,冷道:“賤人,老子就看不慣這種長得一副好皮囊就狗眼看人低的賤人。長得再好看,還不是要讓男人懟得想吐?”
葉曦雅氣得眼淚長流,大罵著:“三寸丁兒,你給我等著!”
然後,她扭頭和毛子擦身過,衝向外麵去了。我大叫道:“葉曦雅,好歹鄰居一場,有話好好說吧!天黑了,一個人出門不安全。”
葉曦雅站在門邊,對我罵道:“關你屁事!死光頭,你他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兩個雜種,給我等著!”
“我懟你媽,等著就等著!”毛子脾氣大暴發,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哼!”葉曦雅猛跺腳,轉身出門,房門被她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看著毛子,冷嗬嗬一笑,說:“你小子還是那個暴脾氣。這賤人怕是要出去叫人了。”
毛子說:“怕她個毛線。這種直播出賣瑟相的女人,能叫個雞毛的人。媽逼的,就一欠懟的賤人!正好,她毛爺爺拳腳癢了,動一動也爽。福哥,你別裝逼了,你今天晚上和孟莉嫂子也好不成,一肚子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