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母親對我的偏見,希望以後能打消吧,現在暫時不要信息、電話來往了,等她上班了再說。她說要給妹妹找補習班,還要找學校,恐怕還要等兩三天才上班。
她說也很想見到我,隻是事情忙,請我理解她。
有她這樣的話,我還是感覺安慰了。回了她的信息,說:“莉姐,我理解你,親人走了,不要太難過。我也理解你的母親,希望她和你的妹妹在這裏開始愉快的生活吧!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就行了。對了,你母親不是炒得一手好菜嗎?這可以到廠裏食堂上班的。”
她回複我,說:“舒福,你現在工作很好了。香總不在廠裏的時候,你一人大權在握,千萬不要驕傲,不要對不起工人,要給大家一個好印象,工作才會越做越好。不用為我母親考慮工作的事,我會考慮的。現在我們一家三口暫時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照顧好自己吧!就這樣,晚安,我上班的時候見。”
我放下手機,有些苦澀的笑了笑。
人生的汙點洗不清了,一個發型一個鐵杆的兄弟,都能讓一個中年婦女誤解我。想一想,其實孟母也沒什麼錯,哪一個當母親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好啊?
算了,不想這些了,時間會給孟母答案的。而我,在孟莉問我是否愛她的時候,竟然找不到答案。
第二天晚上,我和毛子回到家裏。媽的,那情況簡直讓我兩個氣得肺都炸了。洪姐不在家裏。葉曦雅那個賤人不在家,但她不知發什麼瘋了,把毛子的旅行箱提進了我的房間裏,將裏麵的衣物以及我的衣物、被褥什麼的,統統都用刀給劃得稀碎稀碎的。
在我房間的牆壁上,葉曦雅用膠水粘了一張紙條:死光頭,三寸丁兒,昨天晚上你們逃過一劫,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以後最好別讓我碰見你們,乖乖的從這裏滾出去吧,這房子是我的了!
毛子一臉痛苦的哭相,叫道:“福哥,咱哥倆何曾受過這種欺負啊?在女人麵前,就得受氣到這種程度嗎?老子忍不了了,非得先尖後殺!”
我也很憤怒,捏了捏拳頭:“是的,我也有那種衝動,但能怎麼辦?撤吧,咱不住這裏了。”
他痛苦道:“福哥 ,可我呢?冤得慌啊,跟著你受罪啊!看看,這件衣服,五百多。這雙皮鞋,一千二啊我日!都是倩倩走之前送我的啊,可是……”
說著,毛子眼淚都快下來了。我驀然一驚,道:“毛子,柳倩倩走哪裏去了?你們感情不是挺好的嗎?”
毛子一臉痛苦:“福哥,前年,柳倩倩白血病,走了,走了……”
說著,這家夥倒靠在我身上,竟然泣不成聲。這個家夥古靈精怪,邪惡無底線,但對於前女友還是很癡情的。
我特麼心裏也很難過,也隻能安慰他一番,然後說:“等廠裏的事情忙完了,你給我好好調查一下這個賤人到底什麼背景,然後再說吧!老子們男人,絕不能讓這種女人騎到頭上拉屎拉尿!”
他馬上發狠而邪惡的點點頭 。
回頭我就給洪姐打電話,問她這一切是怎麼回事。結果她告訴我,不知葉曦雅是哪來的錢,居然全款75萬將她的房子買了,明天就過戶了。我問葉曦雅現在什麼背景,她說一概不知。洪姐還給我說抱歉,她真的是個好女人。
我隻能說沒事啊洪姐,謝謝你的房子曾經收留過我和我的兄弟。她笑了笑,說你們自己另找房子吧,真對不住了。
好嘛,關於葉曦雅,我隻能等以後毛子去調查了。我和毛子呢,暫時就住廠裏,以廠為家,還省一筆開銷和車費。毛子也是癡情,竟然將自己的物件碎片都帶走了,說那些是柳倩倩留給他的最後念想了。唉,這家夥……
過了三天,一大早,我剛起床撒完尿,正想回床上再睡一會兒,有人敲門。
才早上七點呢,誰?我心裏犯疑,但還是去開了門。
一打開,一股醉人清香。門外,赫然是一身粉色職裝的孟莉,表情激動,s曲線完美無比。
一瞬間, 一把抱起她往休息間走:“莉姐,你是這個夏日清晨最激動人心、最讓人陶醉的禮物!”
她羞澀的掙紮了一下,但還是緊緊的抱著我的大光頭:“哎呀,你這個家夥,急什麼急啊?門還沒關呢!”
我一腳就將門勾過來關上,順手反鎖。我深吸一口香氣,抱著就往休息室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