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速度還很快。
“來人,賜坐。”墨雨看了藍袁寧一眼,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弧線。
賜坐,而非以禮相待,這兩個字所蘊含的意思太過明顯了,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得出。
賜非請,他便要以上位者的身份壓那常胤一頭啊!
場中不少人冷笑著,眯著雙眼靜靜的看著常胤,想知道他如何應付。
椅子拿上來了,卻與他們的不一樣,這是一張小凳子而已,諸多年輕人紛紛恍然,暗暗看向墨雨露出一些意味,最後看向常胤。
常胤臉色一僵,默默的抬起頭看向那墨雨,一瞬間殺意凜然。
“讓你們掌櫃的來見我,拿出這麼一張小凳子是什麼意思?”墨雨朝著那夥計怒喝道:“本公子的朋友好歹也是一名武者,身份尊貴,就算五道脈門枯萎也不是常人可以媲美的,你這是在藐視他,藐視本公子嗎?”
那夥計臉色大變,汗如雨滴,這不都是安排好了的事情嗎?怎麼現在變成他錯了?
常胤神色冰冷,突然上前,一道可怕的神識之力斬落,噗嗤一聲,那夥計的身子重重的摔了出去,一道血液貫穿長空灑落,矚目驚心。
“多謝墨公子提醒,若非剛才所言,本公子還不知道自己是名武者呢!這夥計分明就是在藐視我們高高在上的武者啊!這種人不殺之,難以解恨。”常胤抬起頭,氣勢泰然自若,所有不該有的情緒皆一一消失了。
墨雨臉色一僵,當即擠出一絲笑容,道:“那裏,那裏,這夥計也是該死。”
一番小鬧劇後,墨雨倒是沒有再次為難常胤,椅子搬上來,常胤直接落在那裏。
一時間,整個三樓的氣氛也逐漸冷了下去。
“常公子似乎搞錯了。”藍袁寧皺起眉頭,冷漠的說道。
七家有七家的位置,他們並列於左則,而濰城一方則是在右則,勢力區分的很明顯。
但此時那常胤竟然落在左則。
“那裏搞錯?沒有啊!”常胤一臉惘然。
“你的位置應該在那邊。”於小峰麵無表情。
那日,他手持三階神兵與常胤一戰,雖然被常胤那強大的手段震退,但事後他曾仔細分析過。
那一戰,是他輕敵了,而且三階神兵也不好掌握,如果再給他機會,定然能夠斬殺常胤。
所以,此時此刻,他希望有個機會。
“大家也這麼認為?”常胤轉而看向諸位。
眾人默然,那意思顯而易見。
“不知道這位置是倚靠皇城七家來並列?還是倚靠持有天缽殘圖來並列?”常胤淡然說道:“如果是前者,那本公子的確應該坐過去,當然了,如果是前者的話,本公子回去就把那玩意燒了,既然不能給本公子帶來什麼,何必留著呢?”
他的話讓在場之人紛紛僵住了,特別是藍袁寧與於小峰,看著常胤,目光毫不掩飾的殺意。
“開始吧!”李相國抿下一口茶水,淡淡的說道。
下方一陣寂靜,沒人說話,七八分鍾後,於小峰緩緩站起來。
“眾所周知,大禹先祖為了保存這份地圖而將其分為八份,便是不想讓其地圖落入外人的手中,而這守護著這八份殘圖的勢力,必然是大禹內至強的八個勢力。”於小峰淡淡說道:“所以千年來,藍,於,柳,葛,墨,朱,楊七家一直守護著七份,也是因為他們擁有相同的實力,這才完完全全將這份地圖保存了千年。”
聞言,眾人冷漠的看向常胤,而後者卻麵無表情,讓不少人有些不舒服。
頓了頓,於小峰接著說道:“七家之所以能夠將殘圖守護至今,因為他們擁有這樣的勢力,而第八家,似乎就沒有了。”
“不錯,天缽關係甚大,那殘圖更是唯一能夠尋找天缽位置的存在,所以必須重視,但本公子認為,第八家卻很不重視啊!”藍袁寧冷聲說道。
柳雙雙也說道:“如今,天缽開啟之日近在眼前,而那第八份殘圖卻不知蹤影,很難讓人相信,它是否還在第八家的手裏?”
天缽的封印之地,唯有八份殘圖合一才可以尋到,若是那八份殘圖中,丟了那麼一小份,那就麻煩了。
這是整個大禹都不想看到的事情。
李相國點點頭,看向那一臉平靜的常胤。
“常公子認為呢?”於小峰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樓閣作為第八方守護殘圖的勢力,如今那天缽開啟之日迫在眉睫,常公子是否讓大家看看第八份殘圖,好安安心?”藍袁寧冷漠開口。
聞言,眾人冷笑之,根據消息傳出,那常胤進入樓閣的時間似乎才那麼個把月,如此說來,他應該還不知道第八份殘圖放置於那裏才對。
而天行宮那邊,被七大家族死死壓住,已經無暇自顧!甚至連傳消息都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