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你沒說錯吧?是鳴斕草嗎”?
逍遙點點頭,雙眸裏閃爍起雀躍之色,“絕對沒錯,別忘了,我這裏可是有毒物排行第三的黑雀,連它都忌憚的毒物,這世間恐怕隻有紫冥杉與鳴斕草,紫冥杉聽說隻有天赤山才會有,天赤山是什麼地方,凡人怎麼可能進得去,所以,隻剩下鳴斕草了”。
瑤光聽得張目結舌,望著夜寒消失的轉角,又看看若有所思的逍遙,無力的聳聳肩,“既然他能得到,怕是功夫絕對在你之上,你若要得到,隻能智取,絕無強奪之力”。
“沒錯,我便是要智取,嗬嗬”,逍遙輕輕拍了拍瑤光的肩膀,狡詐的笑道。
瑤光望著逍遙雙眸萬種風情的嫵媚眼神,突然間明白了,她又望了望夜寒的包房,心中隻歎,都是各種強手,夜寒的強,雖然她不清楚到底有多強,但是能夠將鳴斕草取來的人,想來必定高深莫測,而逍遙,她的頭腦聰慧,狡詐如狐,善於無形之間用毒,這樣的兩個人碰到一起,結果未可知。
二人點了些精致的飯菜,離著午膳的時辰還早,所以,二人隻是簡單的嚐了嚐,之後逍遙就把瑤光丟在包房裏,獨自來到夜寒的包房外。
此時的逍遙,已經喝了一壺玉春醉,仍舊是男裝,卻將易容的皮麵摘下來,她一身的酒氣跌跌撞撞的來到夜寒的包房前,猛地推開房門,跌坐在地,嘴裏亂七八糟的嚷嚷著:“我還沒喝夠呢,我們再來,再來......再來一壺.......”。
房間裏除了夜寒還有兩個人,一身的淩厲之氣,見有人闖進來立刻就要上前,卻被夜寒攔住,他雙眸慵懶的望著地上跌坐的逍遙,雖然逍遙低垂著頭,可同是用毒之人,夜寒豈會分辨不出?
“逍遙姑娘不跟在主子身邊,居然出現在這裏,弄得一身的酒氣,還進錯了房,嘖嘖嘖,不是我說你,你這演技也太差了吧”,夜寒端坐不動,端起桌上的茶杯卻沒有喝,反而掀開蓋子朝著地上的逍遙潑去。
哪知,逍遙並沒有動,迎上那滾燙的茶水,任由它潑灑在身上,這也讓夜寒不由一怔,這茶水可是新沏的,一個姑娘家皮膚稚嫩,若是這一燙,必定會燙傷。
“啊.......好疼.......”,說這話,茶水潑灑在逍遙的手臂和肩膀上,她仍舊是醉意朦朧,當感覺到手臂和肩膀傳來的疼痛時,不由下意識的抱住手臂,不停的用嘴吹氣,“好疼,好疼啊.......”。
“你這個蠢女人,別再裝了”,夜寒收起慵懶之態,雙眸半眯起來,透出一抹寒意冷喝道。
逍遙緩緩抬起頭,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雙眸水霧漫漫,清麗嬌顏,如出水芙蓉,讓人看上去我見猶憐,楚楚動人,那模樣放在任何人眼裏,都會忍不住去憐惜。
“為什麼?為什麼燙傷我”?逍遙哽咽的輕斥。
逍遙的這句話讓夜寒有一瞬間的一怔,很快他就又恢複放蕩不羈,輕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茶有些涼了,我剛要倒掉,誰想到你突然闖了進來”?
夜寒反客為主,原本是他的錯,硬是讓他摘的幹幹淨淨,全都推到了逍遙身上。
隻見逍遙依舊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隻是她的指尖卻死死的扣住掌心,除了肩膀與手臂的疼痛,還有對夜寒的話的惱火。
還真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啊,逍遙心裏暗罵道,竟然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可現在換方式已經不可能了,隻能繼續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