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夜夜笙歌麻醉自己(1 / 2)

翁想想提前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她不想再四處碰壁了,她的身體輕飄飄的,好象不是屬於自己的。她急需找一個地方安放自己,而這個地方,除了宿舍,她不知道還能去哪裏。

四周靜悄悄的。任紅舞沒有下班。即使下班,這個懂得享受的女孩也不會急急忙忙將自己關在安靜的宿舍裏,這樣的生活隻需兩天,她就會崩潰。任紅舞喜歡的是燈紅酒綠。如果是個男人,她會更喜歡聲色犬馬。有一次,她悄悄跟翁想想說,她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是個浪蕩公子,要不然,她怎麼那麼喜歡那些曖昧的場所?

任紅舞放肆地讓自己的青春在那些昏暗的地方妖冶地綻放。她現在已經可以做到不倚靠張永一就可以抓住一大把有錢的男人,讓他們乖乖成為自己的客戶。但是,她又不會輕易地讓張永一從自己手中溜走,因為,他還沒有完成自己應該履行的使命,或者說她還沒有得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所以,三天兩頭,任紅舞還是要咬著嬌氣的南方普通話,跟張永一通電話。而張永一對任紅舞從最初的防範變為信任和熟絡。有時侯,他還會借用一下這個美豔的銀行麗人,讓她幫助自己順利地結交更多的生意夥伴。那個當初一杯酒就醉的任紅舞已經能夠笑傲酒桌,讓那些酒囊男人暗暗欽佩。

任紅舞雖然知道張永一是在利用自己,但每次仍然來者不拒。其實,她從心裏喜歡出入那些高檔酒店和高級會所。她覺得,自己隻有在那裏才像一個無比高貴的人。她在這些場合比自己坐在嚴肅的銀行裏更能顯示自己的魅力,也更能讓自己遊刃有餘。再說這樣的場合見多了,對自己的業務還是很有幫助的。

不管見過多少油頭粉麵的成功男人,任紅舞的心裏屬意的還是王樂飛,可是,王樂飛卻對自己不屑一顧,所以,任紅舞十分痛苦,所以,她才會在夜夜笙歌裏麻醉自己。

翁想想躺在床上,以為任紅舞又會如往常一樣晚回,可是,這次,她猜錯了。才下午六點多,就聽到任紅舞踩著高跟鞋篤篤地上了樓,然後停在翁想想門前。翁想想聽見有人敲門,卻無動於衷地躺著不想開。今天,她很累,隻想好好睡一覺。可是敲門的聲音很固執地響著。

“哎呀!”翁想想不情不願地從床上爬起來,披頭散發地去開門,卻是一身香氣的任紅舞站在門前。翁想想很意外,就睜大眼睛問,“這麼早?”

“什麼這麼早?”任紅舞敲一下翁想想的頭。

“你往常不是要到深更半夜回的?”翁想想打了個哈欠,返身倒在床上。

“喂!不要每天搞得像睡美人的好不好?”任紅舞拉翁想想的手。

“別拉我,我困死了。”翁想想說。

“你沒睡午覺?”任紅舞詫異:“你又不用趕班,怎麼不休息?”

翁想想愁悶地說:“睡什麼呀,一直忙著拜訪客戶,忙死了。”

“哦,到處跑呀?這個確實辛苦。”任紅舞同情地說。

“何止辛苦啊,我看,我都快死了。”翁想想又打個哈欠說。

“嘿,你可不能死。”任紅舞笑起來,“你可是我們的行花,你死了,這頂桂冠誰戴?”

“莫拿我開心了。”翁想想翻個身:“要戴,你去戴,我不稀罕。”

“嗬。”任紅舞又笑,“我怕我戴不穩。”然後她拍著翁想想的背,“你快起來吧,不要睡了。”

“別鬧,讓我睡一下。”翁想想推開任紅舞的手。

“起來,起來,跟我出去吃飯。”任紅舞拉她。

“不去。”翁想想拒絕。

“起來吧,人家想見你。”任紅舞說。

“誰呀?”翁想想好奇。

“還有誰?張永一張總唄。”任紅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