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劉繇手裏的公文,則是郡內各地湧現出了大批的身穿青衣青袍人士,為首的乃是江東盛名的老道士於吉,以靈丹妙藥、神水符咒為名聚集了大批的信徒,遊走於江東各縣之中,名聲那是越來越大,與數年前的中原黃巾黨有異曲同工之處。
以於吉為首的青袍的道士們,信徒中除去那些貧苦人家外,很多富家商人也都信奉異常,求子治病,絲毫不吝嗇捐錢,而這劉繇手中的公文則是一下屬可能收了於吉等人錢,上述請求將郡縣的東城門出借給於吉,好讓於吉可以領著弟子們在城樓上為百姓們施符治病,後麵帶著一件件功德無量,劉繇福祿永享之類的話語。
“啪!”劉繇將手裏的公文摔在桌上,破口大罵:“神棍,神棍,一群蠱惑人心之徒,靈丹符水?治病醫人,功德無量?定是那黃巾餘孽,還想壞我大漢江山?”劉繇心裏,大漢之所以會一下從強悍無比衰落下去,原因全部都是這些黃巾,張角,假神棍愚民,靈丹符水給害的,靈帝雖然昏聵,十常侍、外戚雖然亂權,但遠遠沒有黃巾起義這般將大漢的威信一下掃地,一下子將大漢王朝的根基大大的動搖,從而導致各路諸侯一下子膽大妄為,各自為政起來。
他劉繇身為大漢子孫,為劉氏計,他最為痛恨張角,於吉這類人士。
“來人,備兵馬,吾要親自捉拿於吉等輩。”劉繇大喊一聲,站起身來,從書房壁上,取了自己的佩劍,遙遙對外走去,同時不忘吆喝著:“別忘了將那勾結於吉的官員一並拿了斬首。”
劉繇的動作算是厲風急行,很快的就帶著一營的士兵殺到了東城門口。
此刻的東城門口,已經被大部分的於吉信徒給占用了,各種書寫著奇形怪狀的符咒的條幅豎立著,而城樓上於吉帶著徒弟們準備著,他們並不起壇,而是調配著符水,或將一些丹藥化在水中。
直到一營的士兵將整個東城口給圍了起來,於吉等師徒們才發現事情的不對。他們大意了,原來類似這種舉辦符水治病的****早已不是第一次。
在會稽郡和吳郡兩地多個縣城也都有舉辦,而且****的次數和規模也越來越頻繁和擴大的趨勢,不過都是在黃巾覆滅後,這些神神明明的東西沒了競爭導致的,而且一家獨大後,於吉想罷手,卻也不能了,如今卻也體會到當年張角也必然遇到的經曆了
。
隻是在會稽郡和吳郡的時候,提交申請不過走走過場而已,給縣中交夠了錢,一般縣令乃至郡守根本看不都看,理都不理的。
看到士兵殺氣騰騰而來,於吉發白的眉毛一挑,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不過他並害怕,依然鎮定的領著一老兩少的三個弟子,迎了過去。
於吉並不認識劉繇,但從排場中自然看出上城樓梯中央的男子乃是這士兵的主事人。
“方外之士於吉,見過大人。”
對於於吉的問候,劉繇理都不理,單手按劍,冷聲對左右喊道:“到底是誰,誰允許這批禍國的神棍,賊子如此占用城池要地,這一切到底是誰負的責任。”
“主公。。。小人。。。小人以為這是利國利民之事,這於老神仙的確醫術法術都十分了得。。。。所以。。。。”這時一名縣尉官服的男子畏畏的站了出來,低聲的說道。
自從趙安被朱魁收買的事情曝光後,丹陽郡就不再設立都尉,而隻在治縣內立了的縣尉維持周遭安定。
“樊能、於麋何在?”劉繇大喊一聲。
“末將在!主公有何吩咐?”兩名甲衣將領的漢子出列。
“將這擅自做主,吃裏扒外的混賬從城樓推下,摔死。”劉繇怒下令道。
“大人?不要啊!手下留人。。。”於吉見來人一到,就用官威殺人,殺這個幫自己的人,連忙出聲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