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求你看在我千裏迢迢趕過來的份量上,成全我吧!我隻是想問問天真,為什麼和我好上之後就拋棄我。”男人說的聲情並茂,眼淚汪汪。
這樣的男人完全放棄了尊嚴出現在大街上,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如果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舒天真覺得在這個古代的封建社會這樣做真的是太為難一個男人了。
文月柔板著個臉,溫柔之氣不再,“我憑什麼相信你,你一個外來的男人,胡亂誣陷,說不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我女兒在上京足不出戶,何時會認得你!”
這樣解開剖析問題,怕會適得其反,舒天真眯眼,斂去嘴角邊不經意露出的諷笑。
果然,人群之中又冒出了一個反駁的笑聲。
“舒大小姐出不出門別人不知道,我們可是知道,直到三天前我還見過她!”迎麵而來的人,手搖著扇子,步態之中幾分富貴氣,不是那陳家的陳瑞,還是誰呢!
那扇子遮住半張臉,扇子之下是還有淡淡青紫色的淤痕。
“噓~”人群中一陣倒吸聲,這無疑把舒天真推上了道德評判和高峰。
“真是不知廉恥,要不是有人證,那夫人說的話我還信了。”
“哎呀呀,有錢人不都是喜歡這樣玩嘛!”
“現在被人揭穿了,要是我早就一頭撞死了。”
文月柔向來穩重,此刻一聽也有點力不從心了,她看向來人,反問道:“你是誰?為何口出狂言?即便我舒家是開鏢局的,我也不會容忍你們這些人胡亂欺負。”
上京是個權貴地,但凡是住在這裏的人,除開一眼就看穿的平民百姓,不是有權就是世家。一個開鏢局的從商之家,在他們眼裏不過是個稍微大點的螞蟻。
陳家雖不是什麼大世家,也是個有錢有人的小富豪。
陳瑞瞧了一眼地上的男人,那男人上麵跪了兩步,趁機擋住馬車的下車口,“天真,天真,我知道你在裏麵,你出來見見我,為什麼當日拋棄我,你的心上人他怎麼會比我愛你,天真。”
他欲起身撩起車簾子,文月柔嚇的一退,差點跌倒在馬車下。
索性舒天真動作快,拉住了文月柔,“母親,沒事吧!”
舒天真一出來,露出身後的空馬車,裏麵已經沒有人了。
“咦~馬車裏沒有舒家大小姐!”站的近的人疑惑出聲。
那男人也露出疑惑的表情,他看向已經站在裏麵的陳瑞,不知該如何做?
舒天真盯著他二人的互動,不經意的笑了笑,“不知這位公子想在裏麵找什麼?如果是小妹的話,就算了,小妹近日得了病,已經臥床半個月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怎麼可能!”陳瑞急言道,“她幾日前才把我們打了一頓,她的身體怎麼會生病?”
眾人唏噓,舒家大小姐打了他們?接頭人麵麵相覷,按他們的思路,已經有很多人在懷疑陳家的人了。
陳瑞稍一頓色,麵相難看,兩隻眼睛忽然盯著舒天真打量起來,“你是誰?”
“我是誰?”舒天真好笑般指著自己,“你猜我告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