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劫人,看來那些人是知道付鼎會走那條路回家,算清了時辰才下手,看來蓄謀已久啊!
付鼎不過是個小家族的人,上京底層的家族,除了家裏人為難,也不會有什麼大的仇家,能唯一看上他身份的,就是最近這個才火爆起來的萬飾如一的店鋪。
那就是同行了。
“方樂,到了店鋪,你先讓人去查上京中所有的首飾店鋪,然後報給我。”她的命令下達的很幹脆,這讓心裏慌張的方樂有了點實地的感覺。
沒一會兒,方樂就小跑進了後院,一張單子上寫滿了上京中各個首飾店鋪的名稱,地址和東家掌櫃。
“小姐,都在這兒了,可是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舒天真看著單子,一遍就過了上麵的內容,一陣排除法,圈出了十多家有嫌疑的重點店鋪。
她眸光沉了沉:“前幾****不在的時候,可是有什麼事情與這些店鋪有關係?”
“沒。”方樂想了想,忽然一頓:“哦,對了,我記得那天有人路過我們店鋪,看著裏麵人滿為患,說了句什麼不懂規矩之類的話。”
不懂規矩……
嗬嗬,開個店鋪需要懂什麼規矩,直接說你們嫉妒不就好了。
“方樂,那個大叔是在哪裏擺攤的,你帶我去找他。”舒天真雙手捏的有點緊,她以為過了陳家的事,就不用在去勾心鬥角什麼。
其實隻要你好過一點兒,就會有人不斷的找你麻煩,即便你不去找別人麻煩,所以,隻有當你強大到不畏人事的時候,才能夠讓這些人乖乖的當他們的凡人。
鋪子裏缺了付鼎,那些培訓起來的人也能照常工作,這讓舒天真放心了不少。
大叔的餛飩鋪子開在一個十字街口,處在街道的中心地位,四條路通往不同的城區。
每個城區都有特別的標注性地界。
所以當舒天真一問出走的是那個方向的時候,眸子就眯緊了,雙眸裏是無盡的冷漠。
那個方向,是上京最大的賭博之地,也是權貴魚龍混雜之地。
“小姐,那裏麵都是有權有勢的人,任何一個都不是我們能夠去招惹的,付鼎不會真的被綁去哪裏了吧!”
“不知道,我們先順著下去找找。”舒天真去旁邊買了頂帽子戴在自己頭上,做了一番掩飾。
方樂照樣跟在身後。
付鼎被綁,綁匪竟然連個口信都不留,難道就是單純的想報複?
不,應該不會,這樣的話,他們沒有一點兒成就感。
鋪子缺了掌櫃,不代表東家不出戶,除非他們鐵了心認定付鼎就是東家,開的萬飾如一。
可這除非綁匪是個笨蛋。
舒天真停下腳步,深沉的眸子不知醞釀著什麼,帽子遮住了她的眉眼和麵部,平淡的聲音沒有起伏的傳出來:“方樂,你去付家打探打探,一有消息派人通知我,我在那間茶鋪等你,半個時辰。”
方樂猛地回神,一陣清明抬頭,“是,我馬上去打探。”
說完,方樂就朝著反方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