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用了一下修淵的名聲,至於嗎?

修淵冷笑:“你這是承認你和他的私情了?這就是你不願意和我在一起的緣由?”

舒天真瞪著眼,不畏懼他,可是……等等,什麼私情?

“你說我和誰的私情?”舒天真懷疑自己聽錯了,伸長了脖子又問了一遍。

“你私下和關清言到底還見過多少次?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修淵一連問了兩個問題。

兩個問題都把舒天真問懵了,她很想大聲吼一句:臥槽,什麼鬼?

她和關清言?

舒天真恍然,那天見麵的事情他知道了,莫不是衛能看見了,不能啊,那個時候關清言應該走了才是,那是關清言說的?

舒天真皺眉,果真是他說的不成?

“我在問你話!”

舒天真一嚇,身子都顫了下,“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兒,啥都不知道,瞎牽什麼紅線。”

白眼一飛,修淵一喜,卻故作平靜:“當真沒什麼事?那你為什麼和他見麵?”

“我和他之間有個協議,需要雙方見麵詳談,再說了,我們都是男人,平時沒事見個麵聊個天怎麼了,還限製人身自由啊!”舒天真不但心裏吐槽,嘴上也不放過。

去他個姥姥的,當個女人限製出門,當個男的,還限製交友。

不行,得好生說說,“師父,你是不是和關清言有什麼誤會啊,感覺你對他好像敵意挺深哈,而關清言好像對你也不咋的,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們的啊?”

“有。”

我去,還真有,她也就是客氣說說。

“你離他遠點兒就行了。”

“……”

看著修淵板著臉,舒天真也不敢在繼續問下去,明顯問不出什麼,關清言這個人吧,城府是深了點,可好歹看著舒服,做朋友沒事欣賞欣賞也是可以的啊。

師父也太小氣了。

舒天真哼了一口,轉身就走,剛走到門口,想到了什麼,又轉頭回來,“師父,你怎麼知道我和關清言見麵的事啊?”

看樣子不會是關清言說的,那是誰?

“有本事做,還怕別人看見?”修淵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吃了飯讓衛能送你回去。”

舒天真點點頭,又小心翼翼的出去,嗬嗬,衛能啊!

“舒小公子。”衛能見她安然無恙的出來,提著的心漸漸放下,又懸起另一顆不安的心。

大廳裏的飯菜都是舒天真愛吃的,“今兒個怎麼這麼多的好吃的,專門給我準備的?”

衛能對上她的眼,有幾分心虛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忙閃過,給她布了菜,“主子的已經送到書房了,你吃了,我就送你回去。”

“勞煩你了。”舒天真笑的邪魅。

吃過飯後,衛能上了馬車,舒天真才從馬車裏飄出淡淡的聲音:“是你告訴修淵我見關清言的事?”

衛能後背一涼,主子還真是偏心,馬鞭一揚,“是我說的,舒小公子的安全是主子擔心的,所以一切對舒小公子靠近的非分之人都要上報。”

衛能回答的很官方,舒天真也就作罷了,說了就說了,隻要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就行。